了容易惹人笑话。”
项骜说着抬着下示意了一下身前身后各种肤色的战友们。
“为什么?”
“因为猴子虽然是我们对越南的蔑称,但同时也是白人对整个黄种人的蔑称。”
余杭闻言想了想,遂比了个“0k”
的手势,道:
“了解。”
而直至抵达目的地,双方在路上已经进行了数十次交手,几乎每公里都会有点情况生,期间项骜的表现堪称神勇,他最让观者拍案叫绝的是对运动目标的锁定,以及对伪装色的辨认能力。
“游击队”
们身穿和周围环境完全一致的虎斑色军装,不少还披着粗糙但有效的单兵伪装网,这些障眼法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除非用上热成像仪,否则想用肉眼辨别简直难于登天。
可这边就行,往往一瞥过去,便能标定出好几个潜伏在密林中的枪手,然后先制人。
如果不是有命令限制着,他甚至都能带着队伍用反击击溃对手,将其逐出训练区域。
在艾洛蒂的相机下,项骜化着墨绿色面部迷彩的脸,端着faas步枪大杀四方的形象被以杂志封面级的质量呈现了出来。
她趁着进入“奥罗塞点”
后这边与余杭接到任务单独出来侦察的机会跟到了身旁,然后把小屏幕放到他眼前,并道:
“你感觉拍怎么样?满意吗?”
“都把我拍成兰博了,还能有不满意?”
“那你看在我给你拍了这么多好看照片的份上,能不能给我点奖励?”
“可我能给你什么呢?”
“比如一个吻。”
艾洛蒂说着凑到了跟前,踮起脚那距离不过两指,四目相对之下,作为旁观者的余杭都觉着这火烧火燎的氛围要把旁边的树都点着了。
幸亏这会儿没别人在,不然那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