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对的是个怎样的对手我心里清楚,是绝对不能有任何侥幸心理的。
用你的话说,倘若老天保佑,我殊死一搏尚能有一线生机,若是选择退缩的话,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那你给我透个实底,除了你和驼子之外,有没有外援能给你们顶住的,还是你俩想以两个学生的力量硬扛这件事?”
“当然有;你知道我这人主动出击时从不打无准备之仗。”
王娅迪想了想,隧道:
“是‘大爹’吗?”
“嗯,我已经找过他了,他愿意帮忙。
去之前我给驼子说过,我赌他会共情我的遭遇;而事成之后,我还要再赌一把,赌他不会放手不管。”
“但这个人在常石说一不二,那是踩着多少失败者的骨头上去的,他的话能信几分?你会不会沦为被利用完便遭抛弃的棋子?”
“应该不会;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仔细的分析过个中利害,认为‘大爹’既然能不计成本的对我伸出援手,那了结时突然撤了的可能不大,因为这样对他没有任何好处,不仅会让前期的投入全打了水漂,还白白和王世建成了不共戴天的仇敌。
所以我心里有数,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我能办成此事。”
“好,那你告诉我他帮你的动机是什么,他想拉你入伙的事我知道,把你当个人才是肯定的,但如果只是这些而没有些实际的利益,我觉着还是不够有说服力,还是太可疑了。”
“我怎么给你解释呢这么说吧,其实两边各自代表一种模式,现在它们同时出现在了常石,生碰撞是肯定的,而这种保守与激进的较量,通常是你死我活的,很难并存。
‘大爹’代表了保守,王世建代表了激进,以这里作为战场,不分出胜负谁也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