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我面前。”
总统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笑容。
“很好。
你们赢得了我的十分钟时间。
说吧,到底是什么事情,值得你们……以及我的老对手沃森,如此大动干戈。”
房间内的紧张气氛悄然转变。
武力征服带来的不是毁灭,而是通往对话的、最原始也最有效的敲门砖。
陈清岚用一场惊世骇俗的“表演”
,为他们赢得了在这权力巅峰陈述真相的、宝贵无比的机会。
总统那句“赢得了我的十分钟”
如同特赦令,让指挥中心内几乎凝固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陈清岚敏锐地察觉到,总统在说这句话时,右手几不可察地微微颤抖了一下,随即被他用力握成拳掩饰过去。
在他站立时,身体的重心也下意识地向左腿偏移,右侧肩颈的肌肉显得异常僵硬。
凯麦迪森和林梓明迅开始陈述他们掌握的关于温哥华事件背后更深层次的阴谋,以及某些机构越权行为可能对国家信誉造成的致命打击。
总统听着,眉头紧锁,显然这些信息触动了他。
但就在关键处,总统突然抬手打断了林梓明,他的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脸色也微微白。
“抱歉,”
他声音依旧保持着威严,但尾音带着一丝极力压抑的痛苦。
“我的……老毛病又犯了。
今天的会谈或许……”
所有人都明白,这意味着会谈可能被迫中止,而下次机会不知何时才有。
就在这时,陈清岚上前一步,她的声音如同清泉流过岩石,打破了短暂的僵局:
“总统先生,您是否常年受右侧肩颈至手臂的放射性麻痹疼痛困扰,伴有偶性眩晕,尤其在劳累与压力巨大时作?西医诊断或许是严重的颈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但常规治疗效果有限。”
总统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他这个顽疾是最高机密,外界只知道他偶尔“颈部不适”
,具体症状和严重程度,连他最亲近的幕僚都知之不详。
顶尖的医疗团队尝试了各种方案,从物理治疗到微创注射,都只能暂时缓解,无法根除,被戏称为“让团队束手无策的老年人病”
。
“你……又是如何得知?”
总统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
“观其形,察其气。”
陈清岚平静地回答,“您站立时气机阻塞于督脉与膀胱经交汇之处,右肩微沉,是气血无法顺畅流通之象。
此非单纯骨骼问题,是常年心力交瘁,导致元气耗损,肝肾亏虚,无法濡养筋骨,加之旧年劳损,风寒湿邪侵入经络,凝结成‘痧’与‘结’,深藏于筋膜之下,压迫神经与血管。
西医手段可解骨骼之压,却难化经络之瘀。”
这番融合了中医理论与望气功夫的解释,让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怔住。
总统深深地看着她,回想起刚才她展现的非同寻常的身手,以及沃森参议员对他腰伤奇迹般缓解的私下赞叹。
一种近乎于绝处逢生的希望,在他眼中燃起。
“陈女士,你的意思是……”
“若您信我,给我五分钟。
无需药物,无需器械。”
陈清岚的目光清澈而笃定。
在秘书长和特勤局官员几乎要出声反对的注视下,总统沉吟了仅仅三秒,便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好!
就五分钟。”
治疗在指挥中心旁一个简易的休息室内进行。
总统端坐在椅子上,陈清岚立于其后。
所有高级幕僚和特勤局官员都屏息凝神,紧张地注视着。
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