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缓解黛露小姐的痛苦。”
在众人怀疑的目光中,陈清岚取出了一个小布包,里面整齐排列着长短不一的银针。
“中医针灸?”
剧组医生皱眉,“这种急性疼痛,针灸能有用吗?”
“请给我一次机会。”
陈清岚平静地说。
得到黛露微弱的同意后,陈清岚开始施针。
她的手法快而准,银针在黛露的腹部、腿部和手部特定穴位轻轻刺入。
令人惊讶的是,黛露几乎立即就感到疼痛开始减轻。
十五分钟后,更令人震惊的事情生了。
陈清岚起针时,黛露的腹部突然排出几块黑色的血块,随后整个人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不可思议我感觉好多了”
黛露坐起身来,眼中满是惊喜,“这比任何西药都有效!”
飞云崖片场的午后,阳光炙烤着青石板,却化不开普希森导演眉宇间的阴霾。
他蜷缩在监视器后的藤椅上,右手死死抵住右侧太阳穴,指节因用力而白。
二十年的偏头痛如约而至,这一次来得比以往更凶——像有根铁锥在颅骨内凿击,血管随每次心跳突突狂跳,连片场嘈杂的人声都成了刺耳的尖针。
剧务们屏息绕行,他们熟知这位好莱坞大腕的旧疾:一旦作,整个剧组便陷入停摆。
“止痛药……没用……”
普希森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额角沁出冷汗。
他的私人医生曾警告,过度服用曲坦类药物已引药物依赖性头痛,但此刻任何能缓解剧痛的东西都像救命稻草。
正当助理慌乱翻找药箱时,一个身影悄然穿过人群——是陈清岚。
她刚完成林梓明的替身戏份,戏服未换,一身素白劲装衬得她目光清冽。
“导演,让我试试。”
她声音不大,却让焦躁的人群静了下来。
众人想起几天前她治愈黛露痛经的银针绝技,眼中浮起期待。
普希森勉强抬眼,剧痛中竟扯出一丝苦笑:“清岚……这毛病跟了我二十年,现代医学都……”
话未说完,陈清岚已打开随身布包,露出两排细如丝的银针。
她示意助理扶正导演坐姿,指尖拈起一根银针,在阳光下泛出冷光。
“偏头痛是气血逆乱、经络壅塞所致。
您长期思虑过重,肝阳上亢,加之西方药物治标不治本,才迁延不愈。”
她言语从容,指腹轻按普希森颈后风池穴,随即银针精准刺入。
针尖落下的瞬间,普希森浑身一颤——并非疼痛,而是一股酸胀感如涟漪般荡开,颅内的锤凿竟稍缓半分。
陈清岚动作行云流水,又取三针分别刺入头维、太阳、率谷穴。
每落一针,她便以拇指食指轻捻针尾,或提或插,手法如蝶舞花间。
奇妙的是,银针所至之处,原本绷紧如岩石的肌肉逐渐松弛。
普希森闭上眼,感受着二十年未有的舒缓:“像有暖流在冲刷我的神经……”
他喃喃道。
陈清岚解释:“针灸能调节紊乱的神经系统,缓解血管痉挛。
您看,剧痛是因为颅外动脉扩张引波动性头痛,而透刺法可引导气血归经。”
最令人惊叹的一幕生在第十五分钟。
当陈清岚将最后一针刺入足部太冲穴时,普希森突然深吸一口气:“那根铁锥……消失了。”
现场鸦雀无声,只有山风掠过竹叶的沙沙响。
众人紧盯导演——他紧锁的眉头已然舒展,苍白的脸颊恢复血色,甚至自行坐直了身体。
二十分钟刚到,陈清岚逐一起针,用酒精棉轻拭针孔:“今日一次,您夜间可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