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曼妙的身影刚从他们视线边缘滑过。
俄罗斯的“芭比娃娃”
莎拉,一身剪裁利落的运动装,墨镜遮住大半张脸,只有唇角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像猫舔掉了奶渍。
她与林梓明擦肩时,指尖极其自然地从他手背掠过,留下一缕冷冽又诱惑的香气。
“晚上见,林。
房号,你知道的。”
耳语的气音,羽毛般搔过。
林梓明脖颈下的“海洋之星”
毫无征兆地一悸,冰得像突然贴了块干冰。
几乎是同时,绁眼角余光瞥见阿米尔汗手里那尊神佛的底座,似乎极轻微地松动了一下,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缝隙一闪即逝。
阿米尔汗毫无所觉,还在滔滔不绝满嘴咖喱味。
夜色淹没了城市喧嚣。
莎拉的套房是欲望的暖房,熏香甜腻,音乐靡靡,灯光暧昧得恰到好处。
她换了身酒红色真丝睡袍,曲线毕露,手里晃着酒杯,伏特加的气息混合着她身上的冷香,织成一张网。
她的脸庞在迷离的光线下愈美艳不可方物,笑声像带着钩子。
“……你们中国的男人,都像你这么……神秘又英俊吗?都像你这么……难攻克吗?”
她蛇一样缠上来,温热的气息喷在林梓明耳廓上,手指不安分地探进他的衬衫。
她的手指继续下探,像弹钢琴一样点在林梓明的胸膛,精准地滑向那枚藏在衣料下的吊坠。
她的眼神拉丝,裹着蜜糖的陷阱。
林梓明呼吸加重,猛地一个激灵,残留的理智让身体绷紧,想去推开她,手臂却沉得抬不起来。
脑子像一壶煮沸的咖啡,咕嘟咕嘟冒着混乱的泡泡。
锁骨下的“海洋之星”
开始持续烫,烫得惊人。
“这是什么?真特别……”
她的指尖终于触到了那枚吊坠。
“这是我的胸,你们俄罗斯不上生理卫生课程吗?”
林梓明诧异地问。
“大胸我懂,我说这硬硬的是什么?”
莎拉狠狠捏了一下妖声妖气笑道。
“我草,原来你们俄罗斯生理课也是男女生分开来上,你都用过两回了,你是装傻呢,还是真傻?我估计是真傻,网络传说:外女都是傻、白、甜!”
“傻缺,我们生理课是男女生混合一起上,并且上的是真人版!
你精虫上脑了,我说的是这个:这宝石真美!”
她喘息着,剥掉林梓明的衬衫,红唇几乎贴上他的下巴,“它……和你,今晚都是我的。”
“我草,真野!
莎拉,你几次三番诱惑我,原来是为了我胸口的'海洋之星'……”
林梓明一下子仿佛明白了什么似的。
话音未落,里间那扇一直虚掩的门无声洞开。
干瘦得像枯枝的老神婆莎克蒂飘了出来,披着色彩晦暗的纱丽,满脸深刻的皱纹如同刀刻,一双眼睛却亮得瘆人,直直盯着林梓明胸口的位置。
神婆盘腿坐在我对面的地毯上,从怀里掏出一个铜碗,里面盛着暗色的粉末,她手指蘸了,在我周围的空气里开始画一些扭曲奇异的符号。
喃喃的念咒声低哑地响起,像无数只甲虫在耳膜上爬行。
屋里的熏香气味变得越浓烈刺鼻。
空气骤然变得滞重,甜腻的熏香争先恐后钻进鼻腔,直冲头顶。
林掉明的视线开始模糊,莎拉美艳的脸庞在晃动,身体里的力气被一点点抽走,全身的肌肉开始僵死,动弹不得,唯有意识在酒精和这诡异氛围里徒劳地挣扎。
那咒语声越来越急,像一根不断绞紧的绳索,勒住他的太阳穴。
神婆那双幽深的眼睛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