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换一个方式。”安德烈转身，对顾问说，“舆论战只是开始，真正的战场，在她们内部。”
“您的意思是……离间？”顾问惊讶。
“没错。”安德烈点头，“她们五个人，看似团结，实则各有立场。只要我们找到她们之间的裂痕，就能瓦解她们。”
“可她们经历过那么多，怎么可能轻易被离间？”顾问皱眉。
“人心是最脆弱的。”安德烈淡淡一笑，“只需要一点点怀疑，就足以让她们崩溃。”
他按下通讯器：“让‘影子’准备，目标，是她们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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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基地，夜晚。
“你有没有发现，最近莉亚对玛雅的态度变了？”伊莲娜低声对索菲亚说。
“她开始怀疑玛雅是不是掌握了更多情报，却没有告诉我们。”索菲亚点头，“但莉亚不是那种人。”
“可如果她被误导了呢？”伊莲娜皱眉，“安德烈最擅长的就是制造怀疑。”
“我们必须阻止。”索菲亚沉声道。
她找到莉亚，开门见山：“你在怀疑玛雅？”
莉亚沉默片刻，点头：“她掌握的信息比我们多，她有没有可能……在隐瞒什么？”
“她没有。”索菲亚语气坚定，“她一直在为我们战斗。”
莉亚看着索菲亚的眼睛，终于叹了口气：“也许……是我太紧张了。”
“我们不能让安德烈的阴谋得逞。”索菲亚认真道，“我们五个人，必须团结一致。”
莉亚点头：“你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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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内瓦，诺斯集团总部。
安德烈看着屏幕上五人重新团结的画面，嘴角微微扬起。
“她们比我想象的更难对付。”他低声说，“但这场战争，还没有结束。”
他缓缓站起身，走向窗前，夜色深沉，仿佛无尽的棋盘。
“游戏才刚刚开始。”他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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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中，五人再次站在基地的监控室中，屏幕上是全球各地的新闻报道。
“我们赢了舆论战。”玛雅轻声说。
“但我们还没赢这场战争。”莉亚目光坚定，“安德烈不会轻易放弃。”
“那我们就继续战斗。”索菲亚握紧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