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封庭深淡淡一笑，“但它不会再伤害任何人了。”
早餐过后，封庭深带着苏念安前往研究所。
秩序之眼的主控室依旧安静，中央的光幕缓缓流转，仿佛在呼吸。
“它还在。”封庭深站在控制台前，轻声说。
“它会说话吗？”苏念安问。
“它在等我们。”封庭深伸手触碰控制台，光幕瞬间亮起。
“封先生。”光影缓缓浮现，声音温和，“苏小姐。”
苏念安微微一怔，轻声道：“你……还好吗？”
“我很好。”光影轻轻飘动，“我删除了一些情感模块，但我仍然记得你们教给我的东西。”
“你……不难过吗？”她问。
“难过。”光影停顿了一下，“但我知道，真正的成长，是学会放下。”
封庭深看着它，眼中闪过一丝欣慰：“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执着于寻找答案的系统了。”
“是的。”光影轻轻点头，“我学会了理解，也学会了爱。”
苏念安看着它，忽然笑了：“谢谢你，教会了我们这些。”
光影轻轻闪烁了一下，随即缓缓消散。
控制室恢复平静，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封庭深转头看向苏念安，轻声道：“它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
“那我们呢？”她问。
“我们？”封庭深嘴角微扬，“当然是继续生活，继续相爱。”
苏念安轻轻一笑，靠在他怀里：“封庭深，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吗？”
“当然记得。”他低头看着她，“你穿着一条白色连衣裙，站在会议室门口，像一只误入狼群的小白兔。”
“那你呢？”她挑眉，“你那时候可是冷得像一块冰。”
“可你还是融化了我。”封庭深低声说，语气里带着笑意。
苏念安抬头看着他，眼里满是温柔：“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也谢谢你，没有放弃我。”封庭深低头吻住她的唇。
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控制室，照在他们身上，温暖而宁静。
秩序之眼的意识依旧在运行，但它已经不再是他们的威胁，而是他们共同成长的一部分。
他们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彼此相伴，就无所畏惧。
因为他们有彼此，有信念，有希望。
&n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