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甚至几日的时间,都会遭到一次他们的跳帮。
“这些家伙!他们是在和我们打车轮战吗?!”
左左咬牙,喘息不止。
无限进攻,密集地横铺在历史的各个时间节点。
如果不是因为林恩已经全面升华,如果是换做还有体力条的别人,那这无止境的时间战争,绝对能轻易地将一个人的精力和意志磨损殆尽。
而更重要的是。
找不到规律。
林恩的眉头同样紧皱。
他们就像真的是在进行随机的入侵,密铺而来,让你应接不暇,但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又有什么意义呢?
“但他们既然来,那我就接。”
林恩沉声道。
“让我们打到把这时光填满,我倒要看看他们能不能找到改变历史的机会!”
战争继续。
而在这不断地时间战争当中,林恩也同时在注意着自己要保护的那只渡鸦的行踪,而也就和他所言,他确实在不断地进行着某种谋划,在那大坠落之后的地狱,暗流涌动,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有越来越多的根源在狱卒的眼皮子底下,加入了那旧神的阵营。
但林恩还是犹疑而不解。
因为他应该是知道的才是,或者说,应该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他们反抗的到底是什么,先不说横贯在地狱之上的画家。
就算是真的集合了整个地狱所有旧神的力量,恐怕也难以撼动那狱卒的集团。
力量相差过于悬殊。
林恩不相信作为渡鸦的他会看不出来。
难道他真的只是想要带着那些信赖他的旧神们,去面对一场绝无可能胜利的死战吗?
“不,肯定是我忽略了什么。”
林恩目光闪烁。
而更重要的是,林恩在他的记忆当中,都没能找到任何能让他取得胜利的疑点。
就仿佛,他真的只是想要纠集那些旧神,想要……带着他们去送死。
林恩不断地观察。
进一步地窥视他的一举一动。
而也终于。
就在他日以继日的观察中,他发现了他行为上的一丝不同寻常。
“他在和其他的渡鸦共享力量?不,不对,这似乎是每个渡鸦都在做的事情,结束任务和使命回归时,灵魂共享,然后加速体内初诞者之力的恢复,这应该是渡鸦这个集群的传统。”
林恩眉头微皱,目光倒映着画面在那个过去的自己。
就像群鸦归巢,他们的力量并不是无限的,他们也同样需要休息和恢复,就像饿了需要吃饭,累了需要睡觉,而那些渡鸦每隔一段时间也会集体性地回归地狱,在那个特定的地点,将彼此的灵魂交融链接,从而让初诞者之力能够更大限度的再生。
但正是因为如此,却是让林恩感到不同寻常。
因为并不是每一只渡鸦,都一定会在固定的时间回归,他们因为各自不同的任务,通常都会分散在整个主宇宙的各处。
但是唯有他。
几乎是每一次,他都会在那固定的时间点归来,与其他所有回归的渡鸦,共享灵魂与力量。
左左???道:
“但好像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啊,卡点下班什么的,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吗?如果每天都逼迫左左去做不喜欢做的事情,那左左肯定也会跑回去休息的,毕竟哪个正常的家伙愿意白打工呀?”
林恩瞥了她一眼,道:
“但这不是更反常吗?既然他要进行那场革命,那作为反抗一方的领导,不是更应该事无巨细地谋划,亲力亲为吗?”
左左怔怔道:
“领导还会亲力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