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酒楼也用不了这许多。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盼着夫君日后能省着些用。
她哪里知道,林澈早已打定主意,明日就要将这些油霍霍个精光。
这时,陶罐里的炖肉已然酥烂,米饭也蒸得恰到好处。
两人腹中早已唱起空城计,当即摆开碗筷,大快朵颐。
今日炖的是老虎肉,林澈尝了两口,觉得滋味平平....缺了香料调味,又没有料酒去腥,这虎肉显得格外柴硬。
可方清雪却吃得津津有味,每一口都细细品味,仿佛在享用什么山珍海味。
看着妻子满足的模样,林澈心里也甜滋滋的。
饭后,他出了门。
找到王木匠,还了一百三十文模具钱。
这价钱本是他主动抬高的,只因当时要得急又是赊账。
如今钱货两清,王木匠乐得合不拢嘴。
临走时,林澈又订了一张二千文的新床,照样是赊账。
有了前次的诚信,王木匠爽快应承下来。
忙完这些回到家中,天色已晚。
让林澈意外的是,刚进院门,方清雪就端着一盆热气腾腾的洗脚水迎了上来。
“夫君劳累一日,让妾身伺候您洗脚吧。”
她垂着头,声音细若蚊蚋,耳根红得像是染了胭脂。
虽说林澈行事跳脱,常有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可他为这个家奔波劳碌,方清雪都看在眼里。
她自幼熟读《女诫》《内训》,深知为人妻者当以夫为天。
既然已成夫妻,纵然尚不知如何做个称职的妻子,也该学着照顾夫君。
记忆中,家中姨娘便是这般伺候父亲的。
可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却让林澈慌了神,连连摆手:
“娘子这使不得!”
“我自己来就好。”
在他眼里,方清雪这般品貌,若放在现代,妥妥是个备受追捧的女神。
让这样的美人给自己洗脚?
他自觉消受不起。
更何况在他观念里,男女本就平等,没有谁该伺候谁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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