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当其冲,当日我离开林家之时,便已说得明白,自那时起,我林澈与镇北王府,恩断义绝,再无瓜葛!”
他语气斩钉截铁:
“你们竟以为我是在攀附?”
“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林澈,凭自己的双手,凭这酿酒的手艺吃饭,干干净净,堂堂正正!”
“我心中光荣,我面上有光!”
“可曾碍着王爷、王妃的眼了?”
他语带讥讽:
“二位若觉得我这行当辱没了门楣,大可以敲锣打鼓,昭告天下,就说我林澈并非镇北王亲生,早已被逐出家门!”
“我在此恳求二位,务必说个清楚明白,也请莫要再往自己脸上贴金,硬认我这不成器的儿子。”
“我林澈,福薄缘浅,可消受不起二位这般‘情深义重’的高堂!”
这话如同淬了冰的刀子,直戳林隐川的心窝。
林隐川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林澈,你了半天,竟憋出一句:
“你、你这逆子!”
“信不信本王此刻就……就一掌毙了你!”
他位高权重,何曾被人如此顶撞过,此刻当真是杀心骤起。
“呵呵。”
林澈却轻笑出声,那笑声里满是揶揄:
“二位口口声声,说我糊弄王相?”
“真是坐井观天,不识泰山!”
“我这‘天山雪玉苞米酒’,取深山融雪之水,配以灵山所产金玉苞米,经九九八十一道古法工序酿成,确确实实有驱寒暖身,活血益气,安神助眠之效。”
“于年长者而言,乃是滋养身心的佳品。”
“却不知二位,是不信我这酒真有奇效呢,还是……压根就不愿见王相他老人家,身子骨愈发硬朗,福寿绵长呢?”
“嗯?”
“我尊贵的镇北王殿下!”
最后一声“镇北王”,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如同一声惊雷,炸响在林隐川耳边。
杀人诛心,不过如此!
林隐川身子猛地一颤,脸色瞬间白了三分。
没想到这小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