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不是晚生夸口,从边塞烽火到闺怨春愁,只有您想不到,没有我写不出!”
正说着,隔壁突然传来碗碟碎裂声:
“给小爷拿酒来,若敢不从,小心老子砸了你的店...”
龙枫身后的彪形大汉闻言,眸光微微一寒,就要出门一探究竟。
可却被龙枫微微阻拦,这等场所不适合他暴露身份。
随即一笑道;
“能否以京城现状为题写一首诗?”
林澈抓耳挠腮半晌,忽听得随从阴阳怪气:
“方才不是吹得天花乱坠?”
“这就江郎才尽了?”
“你懂什么?”
林澈跳起来指着窗外:
“作诗如酿酒,需得文火慢炖!”
“若以如今京城风气做诗一首,我敢做,你还未必敢买!”
“你放肆!”
白面随从顿时脸色一变。
“你可知...”
“你面前这位可是...”
“闭嘴。”
龙枫淡淡二字,白面随从立即缩成鹌鹑。
他转而向林澈招手:
“若能作出好诗,我自当洗耳恭听...”
林澈早就看出几人不简单,也早就看出那中年男人身旁之人是个太监。
这人起码是皇亲国戚,王爷级别的...
但有些事看破不说破,他只想弄点启动资金,来填补这一万文的亏空。
管你是什么人,关老子屁事。
林澈抓起茶壶仰头灌了几口,击节而歌:
“黄金白壁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
龙枫手中茶盏哐当落地。
白面随从惊出一身冷汗。
只见林澈语不惊人死不休继续道;
“天子圣德昭天下,山民冻死北境中!”
“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