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不等她反悔把钱收回,林澈又正色吩咐道:
“你且安心在家待着,把门闩插好,任谁敲门,只要不是我的声音,都别开。”
“若是闲来无事,就把墙角那几口闲置的水缸,仔细刷洗干净,我自有用处。”
说完,他也不多停留,朝着方清雪洒脱地挥了挥手。
便大步流星地跨出了院门,身影很快消失在渐浓的暮色里。
关于如何用这一百二十文钱撬动一万文的财富,其实在他决意离开林家时,脑子里就已有了个模糊的雏形。
如今,正是将构想付诸实践的时候了。
方清雪望着那空荡荡的门口,又低头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里也跟着空落落的。
她倚着门框,慢慢滑坐到冰凉的台阶上,将脸埋进膝盖里。
半晌,才抬起头,望着天际那最后一抹残霞,幽幽叹了口气:
“祖宗保佑,但愿他真的能靠谱一回吧。”
她起身,依言将那破旧的木门闩得死死的,又走到屋后,看着那几口布满污垢的水缸。
认命地挽起袖子,开始打水清洗。
虽然不知林澈要这些破玩意儿有何用,但眼下,除了相信他,似乎也别无他法了。
而此刻的林澈,揣着那烫手山芋般的一百二十文巨款,走在华灯初上的街道上。
夜市刚刚开张,各色小贩吆喝声不绝于耳,食物的香气混杂着叫卖声,形成一股浓郁的市井气息。
若没有绝对把握,林澈又怎敢定下七日之约。
只是此刻的他倒是有些犯难了,只因市场上的苞米与他预估价格相差太大。
一百二十文只能买十几斤苞谷,经过蒸馏最多能出一两斤酒....
这让信心百倍的林澈一下子浇了盆凉水。
时间紧任务重,上哪去搞苞米或者起始资金呢?
边走边想,直至一处宏伟的建筑下。
抬头一看,只见一座气派的三层朱红色楼宇临水而建。
三面环着碧波,雕梁画栋,在这京城繁华之地,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一个烧钱……哦不,是个文人雅集的好去处。
据说掌柜的极好诗词,只要作出好诗便能免费吃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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