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过数日的闭门苦思,谁也不知经历了什么,再出来时的他已经是一头苍苍白发,但他的脸上既是兴奋,又是悲愤。
他说---------这残片,乃是一段兵器的残部,上面竟还有着未消散的神秘力量。
那种力量绝不属于当今所见的任何原初之力,而是更为高等的变异威能。
他观测,若是完整的兵器,足以发挥出当今人种数倍的战力。
而这片残刃存在的年份,竟已超过了万年以上。
万年,众神么?他们真的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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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几日,从者们陆陆续续从地面下翻出了各式各样的兵刃残片。无一不是经历了万年以上不可知的年月的掩埋。
这里,曾经经历过一场浩大的战争?
这里,曾经有过远超今世的文明?
他们,是被毁灭了,还是远离了?
但无疑,远古文明的殒没,最终造成了今时人种旷久的愚昧。
这里,成了众神遗弃之地?
遗弃?
他想到了压郁的穹顶、低沉渐下的昏黄。
是遗弃么?
不,不是。
是囚。
以那个大雨七日为初心,他将七个日落升替编列为一周,并将四周合并为一月,十三个月称为一年。
一年合三百六十四日,定位最初的计年法。令从者将之传往大陆各处已经开化的人种部落。
此后,他禁身独思、闭绝于世。
十年后的某个月明中天之时,他重现。
站在这片荒野的绝高处,颂唱着晦涩难知的秘言。一整三日三夜,以此召来了大地之上九成九的风之原力。
举世的风威在他如古松般枯瘦挺拔的身躯下集结。
整片荒原陷入无边无际、狂烈无比的暴风之中。
从者们从四方万地闻讯赶来,缩藏在地面之下的石穴中,从缝隙里仰观着这惊世的场面。
这一日,他不再只是一个人,远远超越了这片大地之上所有的生灵。
这一日,他剥夺了大地上所有生灵对于他所挖掘的风之力的掌控,以之为问天的利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