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将棺椁盖好,赫然是温良掀了自己的棺材板,从棺材里跳出。
他能够以皮肤呼吸,装死功夫自是天下一绝,接着便伸了伸懒腰,又扭了扭脖子,抬了抬腿,慵懒的松了松全身筋骨后,开始掩埋棺椁,将坟茔恢复成原状。
温良收拾好的坟茔,望向峨眉派驻地方位,幽幽一叹:
「此次是我有些对不住了,不过话说回来,从一无所有再到一无所有的过程,便是所谓的人生,我等都该在成长之中,学会接受得失。」
话音刚落,他立即纵身而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十日后。
江南海盐县南北湖的鹰窠顶,来了一位十八九岁白衣人。
「此为天鹰教重地,来者何人,报上名来!」驻守总坛的天鹰教教徒一见陌生白衣人,当即发出喝问。
「张翠山丶殷素素之子张无忌特来拜见舅父丶外公。」
白衣人的声音含有极为深厚的内功,顿使这句话在鹰窠顶回荡不止。
天鹰教上下哪个不知自家教主之女跟武当张五侠结缘生有一子,名字便是叫张无忌,以致拦路教徒戒备之色渐消。
他们虽不能真正的确定来人身份,但马上有人去通报,没多多久,两道身影提气急奔而来。
只见一个是身材魁伟的秃顶老者,他长眉胜雪,垂下眼角,鼻子钩曲,有若鹰嘴。
另一个四十来岁年纪,一双眼睛犹如冷电,精光四射,气势慑人,二人正是殷天正丶殷野王父子。
他们一见白衣人容貌,越看他越觉得跟自己时常怀念的亲人相似,外加年龄相符,神色愈发动容起来。
「无忌拜见外公丶舅父!」
「好孩子,不必多礼。」殷天正急忙搀扶起温良,老怀大慰的道:
「当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前些年我听闻你身中寒毒心忧不已,碍于此前种种事,我实在不好亲自去往武当山,只好遣人带些贵重礼物去探望你。」
「今日我们祖孙总算是相见,瞧你身体大好,已长大成人的模样,他日等我下了黄泉,也有脸能去见你娘。」
「外公,万不可这般说,您一看就能跟我太师父一样,可以寿过百岁。」温良赶忙道。
「爹,无忌说的没错,您至少要等无忌这孩子的孙儿出世那一天,再说下黄泉之事。」
殷野王拍了拍温良肩膀:
「好小子,从方才你声震鹰窠顶,便可知你已有一身无比深厚的内功,倒是让我这个做舅父的,有些汗颜,只觉空活了几十年。」
「舅父哪里的话,一切皆是因缘际会。」温良谦和一笑。
殷天正大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