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气的,“矫情,一副资本主义做派。”
这女人瞧着也就那样,居然能嫁那么优秀好看的一个男人。
宋思懿只觉得莫名其妙,她抬眸看向她,见她穿着讲究,能坐软卧包厢的人也不是一般的家庭。
宋思懿语气慢悠悠道:“有些人啊嘴就是贱,上来就给人扣帽子,我看她才是贼喊捉贼,指不定是什么资本家的大小姐。”
“你扣帽子的功夫这么熟练,以前没少这么干吧。”
那女人闻言眼底闪过心虚,但很快恢复平静,“你说谁呢,我们家根正苗红,三代贫农。”
宋思懿也不跟她狡辩,“根正苗红的这位,你是不是可以把床铺让给这位大娘了,她身体可不好,这要是出了什么问题,你良心过得去吗?”
大娘没想到她会帮她说话,她立即哎呦哎呦的叫唤,“哎呦姑娘,你就行行好吧,可怜可怜我老婆子,把床位让给我吧。”
陶然都快气死了,她嫌弃地看着那大娘,“快走开,否则叫乘警来抓你。”
那大娘见此当即不干了,“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必须把床位让给我。”
陶然后悔死了,早知道她就不开口了。
宋思懿才不管她们,就随他们闹呗,谁让她嘴贱。
谢靖舟给宋思懿倒了热水回来,宋思懿拿了新的床单垫上。
谢靖舟放下水壶接过了她手里的活,等铺好床后,他扶着宋思懿坐下。
昨天晚上你肯定没睡好,现在好好补补觉,等到了吃饭的时候我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