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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见过皇上。”
皇上抬手道:
“皇后免礼。”
花立洲施施然站起来,走到皇上身边的座位上坐了下来,看向跪着的两人道:
“玉妃照顾皇上辛苦了,还有几天就是太后寿诞了,为表孝心,你手抄一份金刚经吧。”
玉妃心中一急,皇上刚刚才夸了她的承栋剑术了得,字习的也不错,很有大家风范。
还说让他每天多来陪父皇下下棋,解解闷。
可是现在皇后让她去给太后抄经,这不明摆着把她和三皇子跟皇上支开吗?
她看了一眼皇上,想让皇上为她说句话,没想到皇上却脸露痛苦神色。
她一惊开口道:
“皇上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来人,快传太医。”
花立洲凉凉道:
“本宫在此,什么时候轮到你一个小小妾室张狂了!”
玉妃刚想借此站起的腿一下又跪了回去。
“臣妾不敢,臣妾只是见到皇上难受,一时心急了,望皇后娘娘恕罪。”
三皇子也道:
“皇后娘娘明鉴,母妃她也是一片好心,绝无冒犯之意。”
花立洲看着他们母子俩。
“倒是一片孝子之心,好吧,那你就陪你母妃给太后抄经,顺便你去给太后舞剑逗她老人家开心。”
三皇子一噎,明白皇后是不想让他亲近皇上,看了一眼玉妃,低头道:
“儿臣遵命。”
玉妃牙都咬碎了,但也没有办法,皇上应该是病了,她不敢再多说什么,只能应下。
“臣妾遵皇后命。”
真是奇了怪了,她陪了皇上那么多天,皇上好好的,皇后一来皇上便又病了。
她想起之前也是,只是有皇后在,皇上总会病。
难道皇后给皇上下毒了不成?
这个想法一出,玉妃吓了一跳。
她小心的瞧了一眼皇后,现皇后端着茶杯,脸上嘲弄的表情看着皇上。
而皇上却是很痛苦,额头都滴汗了。
她不敢说话,带着三皇子退了下去。
花立洲催动母蛊,让子蛊啃食着宿体。
她痛快的看着皇上满头大汗,心里的恐惧终于消退了。
还好她现的早,不至于被别人捷足先登。
如果她忙前忙后,却是给玉妃做了嫁衣,那她真的要怄死。
一切都还在她掌控之中,很好。
皇上身后的小安子此时正在紧咬着牙关,身子轻轻颤抖着。
他低着头,站在阴影里,没有人注意到。
花立洲欣赏够了,挥手让殿内所有人退出去。
除了周嬷嬷外,殿内所有侍候的人都退了出去。
花立洲对皇上道:
“皇上,被蛊虫啃咬的滋味不好受吧,现在右相已命在旦夕,你那个被你遗弃的杂种也被我阻在了边境,如今禁军统领是本宫的人,程元帅也是本宫的人,你拿什么跟我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