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或许是因为最近工作太累,闹出和人打架的事,再赶上搬家,加上最近天气阴晴不定着了凉,而脸上的伤一直不见痊愈,也有炎的可能性。
种种原因叠加,这天下午,姜皂确定自己低烧了。
其实早晨起来就很不舒服了,头晕脑胀,嗓子也很痛,但她觉得没问题还是坚持上班。
午休结束时她差点没醒过来,睡了一觉反而更沉重,她捂着烫的额头,心里暗叫糟糕,赶紧翻开日程表思考假设迟迟不退烧,后几天的工作该怎么安排。
因为状态萎靡,下午的工作效率低得令人绝望。
一如既往,下了班同事们都离开,她只能留下加班干活。
可是越坐着眼皮就好像越抬不起来,姜皂翻出中午买的退烧药,刚要抠锡纸板,想起自己几个小时前已经吃过一颗了,无奈,颓丧地扔到一边,攥拳敲了敲自己的脑瓜子。
晚上九点半,提着最后一口气终于改完了分析表,到领导的邮箱后,她终于能下班了。
姜皂收拾好东西现今天加班的人格外少,沉着眼皮下了楼。
她现在急需一场倒头就睡的休息。
就在她垂着脑袋一路走出电梯厅,马上要到大门口的时候,迎面一片灰色影子撞上来??她没来得及躲避。
姜皂猝不及防撞进一堵宽阔又温热的怀抱,顶得她脑门生疼。
对方及时握住了她的肩膀,避免她撞上后反弹摔倒,他的手很大,裹住她肩头还绰绰有余。
“不好意……”
两个人几乎是一同开口的。
她抬头对上谢历升的眼睛,无神的双眼渡上几分意外,“你。”
谢历升看了眼手表,又看她:“又加班?”
姜皂点头,因为和对方靠得太近,一呼吸就闻到了他身上的酒气,她询问:“你喝醉了?”
不喝醉也不能直冲冲往人身上撞。
“嗯……”
他站稳好像也有点勉强,捏着太阳穴,皱眉说:“刚下应酬。”
她又点头,“我先回去了,再见。”
姜皂刚迈腿,手臂忽然被他拉住,心跳一停,她回眸,现他喝醉后嘴唇很红。
谢历升盯着她,鲜少求人帮忙:“能跟我上趟楼么。”
“我要去副总办公室拿个出差用的东西,应该不太好找,我喝得有点多,脑子和眼睛都不清楚。”
虽然姜皂很想说自己烧也糊里糊涂的,但还是跟着他上楼了。
谢历升的id卡可以进出任何一个房间,她跟着对方丝滑走进副总的办公室。
他没有骗人,东西确实很难拿,副总甚至放到了书柜的顶部,需要踩着椅子上去。
姜皂给她扶着凳子,看着他摇摇晃晃地够箱子,担心道:“你,你行不行?要不还是我来吧。”
谢历升垂眸扫了眼她:“你多高?”
姜皂诚实回答:“一米□□。”
谢历升挑眉:“我一米八五。”
她无奈:“……你继续。”
他转身继续找他的东西。
谢历升单手夹着那个装杂物的纸箱,另一手扶着书柜慢慢往下移动。
也不知道是哪一步没有踩稳,只听他一声闷呼,硕大的身板就罩了过来??
箱子被摔在地上,哗啦啦,散了一地的纸张和模型。
姜皂本身也着烧,哪有力气抵挡他,慌乱间抓按他鼓胀的胸肌。
嗯?等等。
这手感?
好巧不巧,就在这一刻,周围所有的灯光忽然噔噔噔地齐暗了下去??
两人瞬间坠入一片漆黑之中。
她吓了一跳,立刻问:“怎,怎么回事?!”
谢历升看了眼顶灯:“今晚十点整要断电维修,公司应该公告了,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