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子!咱们兄弟和以后娶的婆娘,再也不用受这冻死人的鸟气!”
“明白!” 秦杨光头下的眼神锐利如鹰,立刻点了几十个机灵且体力好的兄弟,“带上家伙!跟我走!”
“第五!” 秦哲的声音带着一种开创纪元的狂热,他展开最后几张图纸,上面画着更复杂的结构——搅拌中的灰色泥浆(水泥)、熔炉里翻滚的粘稠液体(玻璃)、锻打中的通红铁块(钢铁)!
“水泥!盖房子砌墙铺路,比糯米灰浆强百倍!干了硬得跟石头似的!”
“琉璃!就是透明的玻璃!做窗户!做瓶子!比现在那些浑浊的琉璃盏强一万倍!”
“钢铁!打刀打农具打盔甲!要坚韧!要锋利!要量大管够!”
“谁会?谁懂?哪怕只懂一点皮毛!给老子站出来!带人!负责!老子砸钱!要人给人!要物给物!老子只要结果!”
短暂的沉寂后,窝棚如同炸开了锅!
“大佬!我!我老豆是水泥厂看锅炉的!懂点配料!”
“大佬!我在玻璃工艺品店打过工!知道怎么吹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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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我爷爷是铁匠!祖传打铁!就是没打过那么多钢…”
“还有我!我懂点…烧窑控温!”
“我懂矿石分辨!”
一个个身影激动地挤出来,眼中闪烁着被委以重任的光芒和面对未知的兴奋。
“好!好!好得很!” 秦哲连说三个好字,意气风发,“现在!老子有钱!有地!有兄弟!怕什么?!”
“怕干不成?叼!在港湾咱们赤手空拳都能砍出一片天!在这鸟不拉屎的古代,咱们有脑子!有手艺!有钱!还怕干不成?!”
“都他娘的给老子动起来!”
“红砖窑!动工!”
“找煤队!出发!”
“画图建房!开干!”
“水泥!琉璃!钢铁!给老子研究!”
“钱!管够!兄弟!管够!力气!给老子往死里使!”
“这个冬天——!” 秦哲的声音如同洪钟,在凛冽的寒风中炸响,带着一种劈开混沌的决绝,“老子要这龙首荒原——!”
“变成咱们华社团灯火通明、温暖如春的不夜城——!”
“吼——!干——!” 万人咆哮,声震四野!冻僵的血瞬间沸腾!
窝棚的门被彻底推开!风雪灌入,却浇不灭那冲天的火焰!
秦战一马当先,扛着巨大的开山斧,如同咆哮的巨熊,带着红棍和匠术组冲向选定的窑址!铁锹、镐头如同雨点般砸向冻土!号子声震天动地!
秦杨带着勘探组,背着工具干粮,如同敏捷的猎豹,消失在风雪弥漫的山林方向!
窝棚内,算数组的“眼镜阿坤”立刻被一群兄弟围住,七嘴八舌地描述着想象中的房子,阿坤拿着炭笔在木板上飞快勾勒。建筑组的人开始用木棍在雪地上划出巨大的地基线!
化学组和玻璃组的人围在一起,对着水泥和琉璃的图纸,争论着原料配比,火光映照着他们紧锁的眉头和兴奋的脸庞。打铁组则围住了那个祖传铁匠,开始研究如何提升炉温,冶炼更多的钢!
整个龙首原,如同一台被注入狂暴灵魂的巨型机器,在冰天雪地中轰然启动!斧凿声、号子声、争论声、炉火燃烧的噼啪声、铁锤敲击的叮当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奏响了一曲属于穿越者的、粗粝而磅礴的工业交响!
秦哲站在风口,看着眼前这幅热火朝天、充满野性创造力的景象,羊皮袄被风吹得猎猎作响。他抓了一把雪,塞进嘴里嚼着,冰凉的雪水混合着泥土的腥味和兄弟们汗水的咸涩。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