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
等他们看到咱们故意留下的高句丽破旗和腰牌,再看到圣泉被咱老子撒尿拉屎糟蹋得不成样子…哈哈哈!
那脸绿的!
那叫一个暴跳如雷!
追得那叫一个狠!
恨不得生吃了高句丽人!”
秦哲听得频频点头,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嗯…很好!
细节到位,火候也掌握得不错。
既打了疼,又没暴露自身。
那么…伤亡呢?我可叮嘱过,事可为则为,不可为则退,弟兄们的性命最要紧。”
秦琼脸上露出自豪的神色,声音洪亮地答道:“请殿下放心!
末将谨遵殿下钧令!
此行以袭扰、嫁祸为主,绝不恋战!
加之准备充分,斥候得力,不良人暗中策应指引…我军一千零三十七人,全员安然返回!
仅…仅有七名弟兄在最后撤离时,因马失前蹄或有零星流矢,受了些轻微擦伤扭伤,均已敷药,并无大碍!
可谓…零伤亡!”
“好!
太好了!”
秦哲闻言,猛地一拍大腿,脸上绽放出无比欣慰和赞赏的笑容,“零伤亡!
全身而退!
还能把事办得如此漂亮!
叔宝,君集!
二位将军真乃国之干城,用兵如神!
此番功劳,本王给你们记下了!
所有参与行动的将士,重重有赏!”
“谢殿下!”
秦琼与侯君集连忙起身,抱拳谢恩,脸上也满是自豪与激动。
“坐,坐。”
秦哲心情极佳,亲自拿起茶壶,为二人续上热茶。
“如今,饵已经撒下去了。”
秦哲端起自己的茶杯,轻轻吹了口气,眼神变得深邃而玩味,“接下来…就该静观其变了。
看那突利可汗和叠罗施…会不会如我们所愿,去找高句丽人的麻烦。
亦或者…高句丽那边,收到风声,会作何反应?”
他啜饮一口香茗,悠然道:“算算时日…王玄策那边,应该也快到第一个目标了。
他那边是明棋,你们这边是暗棋。
这一明一暗…够咱们周边这些邻居,好好喝一壶的了。”
侯君集咧嘴一笑,露出白牙:“殿下算无遗策!
这下,草原和高句丽,怕是没安生日子过了!
最好他们自己先打起来!
狗咬狗,一嘴毛!
省得咱们动手!”
“呵呵…”
秦哲淡淡一笑,不置可否,目光望向窗外南方,仿佛能穿透千山万水,看到长安:“让他们闹去吧。
闹得越大,动静传得越远,越好。
估计…要不了多久,各国的使臣,就该揣着各种心思,跑到长安,去找咱们的皇帝陛下‘哭诉’、‘质问’、或者‘探口风’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语气带着几分幸灾乐祸:“到时候…就让咱们的陛下,去头疼吧!
哈哈哈哈哈!”
李积闻言,忍不住抚须笑道:“陛下圣明,自有决断。
想必…定能从容应对,借此机会,好好敲打一番那些心怀叵测的邻邦。”
“嗯。”
秦哲点点头,收敛了玩笑神色,正色道:“国内之事,也已铺开。
魏征携太子,已奔赴河东。
长安通往朔、灵、幽三州的水泥官道,已征六十万民夫,全面动工。
灵州与幽州的互市,也在加紧建设。
一切…都在按计划推进。”
他举起茶杯,向秦琼、侯君集示意:“二位将军奔波劳苦,功勋卓着。
今日便好生休息,沐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