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其父的“文谏”
风范,反而充满了“武干”
之气!
他竟直接上前,一把揪住那肥胖小吏的官袍领子,生生将他从地上提溜起来!
“礼法?!
规矩?!”
魏叔玉的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你跟那些差点害死无数灾民、差点颠覆朝廷的逆贼讲礼法了吗?!
你跟那些被烧掉的粮食、被污染的水井讲规矩了吗?!”
他猛地将那小吏掼在地上,对身后士兵吼道:“搜!
掘地三尺也要把赃款赃物给我找出来!”
那小吏摔得七荤八素,哭喊道:“有辱斯文!
有辱斯文啊!
魏公子,你读圣贤书,怎能如此…”
“圣贤书是教我们忠君爱国,不是教你贪赃枉法、助纣为虐!”
魏叔玉打断他,语气冰冷,“对付你这种斯文败类,就得用这种法子!
跟我讲礼法?你也配!”
…
承天门上,李世民和几位核心重臣并没有立刻离开。
他们需要坐镇中枢,协调各方,同时也被下方那高效却又…粗暴无比的搜查方式给震惊了!
通过不断传来的急报和偶尔能看到的远处街巷烟尘,他们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群年轻人是如何以雷霆万钧之势,横扫着长安城的阴暗角落。
李靖和侯君集看着自家儿子那般生猛暴力,一脚踹开大门,直接动手拿人,心情复杂无比。
既觉得有些…过于粗暴,有失体统,又隐隐感到一种“虎父无犬子”
的欣慰和…一丝心悸?这些小子的狠辣劲,将来怕是青出于蓝啊!
房玄龄和杜如晦看着自家原本该走文官路线的儿子,此刻竟也如此“骁勇”
,指挥若定,手段果决,甚至带着一股煞气,两人面面相觑,皆是苦笑。
这…还是他们熟悉的儿子吗?这龙原到底是怎么练的?把书生练成了悍将?
魏征则看得吹胡子瞪眼,尤其是看到魏叔玉直接动手揪人,气得直跺脚:“有失礼法!
成何体统!
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难道就学会了这些粗鄙手段吗?!”
李世民却是看得哈哈大笑,心情极好:“玄成何必动怒?朕看很好嘛!
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
对付这些国之蛀虫、乱世奸佞,讲什么温良恭俭让?就得用这种霸道手段!
这才像是朕的臣子!
这才像是大唐的未来栋梁!”
他指着远处:“你看看遗直、杜构、叔玉他们,可有半分怯懦?可有半分迂腐?遇事果决,敢于任事!
好!
很好!”
长孙无忌在一旁,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
他看着那些如同打了鸡血般的二代们,看着他们与秦族红棍配合无间,看着陛下和房、杜、甚至魏征那老顽固都隐隐透出的欣慰之色,他心中的不快和疑虑达到了顶点。
他终于忍不住,开口道:“陛下…诸位公子如此…勇悍,固然可喜。
但…他们终究是朝廷未来的希望,如今却皆与那秦族厮混一处,行事风格也愈…近似匪类。
长此以往,臣恐…恐非国家之福啊。
更何况,为何独独…”
他话未说尽,但意思很明显:为什么大家都把儿子送去秦族了?就瞒着我长孙家?是不是有什么针对我长孙家的阴谋?
杜如晦何等精明,立刻听出了长孙无忌的言外之意,他咳嗽一声,淡淡道:“辅机多虑了。
将家中不成器的子弟送去龙原,是我们几人私下商议,恳请秦龙头代为管教磨砺。
一来,秦族确有练兵强体之秘法;二来,也是让这些小子远离长安纨绔圈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