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蠢货。”
“我可没有要伤害你们的意思,只是祭神日快到了,你们又太能闹腾,得让你们稍微安分安分。”
“你们以为跑来后村的事情我不晓得?这个村子里头……就不会有阿公不知道的事情。你们的一举一动,阿公都看到眼里头。”
“你们跟被抓来的那些蠢东西一样,都太自作聪明咯……不过谁让阿公就是喜欢看你们这样,一直不断的挣扎,总是天真的以为自己能改变什么,可惜可惜……你们啥都做不成。”
“老头子我啊,最享受的就是让你慢慢低头,慢慢顺从,慢慢变成这个村子里头的——羊。”
老人的声音带着几分阴森的笑。
从一开始他就才是那个主导者。
在这个村子里太久了,无趣,无聊,一些小乐子就是去看这些蠢货挣扎。
他放任甚至是放纵,更甚至是引导她们走向后村。
知道她们拿到了铃铛,也知道她们找到了三羊神的踪迹,但……这一切都是建立于他允许的情况之下。
他就是喜欢给人希望,让人总以为下一秒就要成功了,最后……再给人最沉痛的一击。
这样,才能让人更好的绝望,让人更好的顺从。
他低下头:“来,跟阿公说,愿意留在这个村子里头,给村子里当新娘,生娃娃。”
他把花枝的脸捧着,那张不像是羊皮卷轴折叠在一起满是褶皱的老脸尽是“和善”的笑脸。
花枝没有力气了,可她还是蓄了一口口水。
“呸。”
“你才是蠢货。”
“你再看看其他人呢?”
这时阿公才抬头,发现倒在地上的几人全都不见了。
花枝自知没办法抵抗,所以一切的攻击都是障眼法,在召唤鼠鼠大军的时候,部分鼠鼠背着伙伴们的身体朝着安全的背后跑去。
她虚弱至极,倒在地上得意的干笑了一下。
“天快亮了,你也没办法了吧?那我就成功了。”
“这么蠢的办法都识不破,你离死期不远了。”
她艰难的抬起手,挑衅似的比划着。
她说:
“擦。”
“我的同伴,一定会像这样,割开你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