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可以。”
……
次日中午，万玲开车先到了顾氏服装厂，让谢心悦帮她看看，衣着打扮是否有问题。
万玲今天穿着白衬衫黑裤子，平底鞋，脸上不施粉黛，梳着两个麻花辫，跟平时的装扮简直判若两人。
谢心悦问：“你打扮成这样要去哪里？”
“见未来公婆。”
知道万玲最近在追求方老师，谢心悦对他的打扮表示赞同：“家长就喜欢干净清爽的姑娘，你这身打扮很合适。”
“连你都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谢心悦说：“你这速度挺快呀，这么短的时间就见家长了。”
万玲无比自信：“男追女隔座山，女追男隔层纱，我长得漂亮又有钱，但凡不傻，都不会拒绝我。”
“我怎么听心朗说，方老师让你不要给他送东西。”
“他这人腼腆，不好意思，估计是以前从来没遇到过像我这样对他好的人，习惯就好了。”
万玲抬腕看了一下表：“时间快到了，心悦姐，我先去学校门口等我的方老师。”
……
学生们都走光了，方老师才慢慢悠悠从学校里出来。
看到万玲的新造型，方老师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万玲小跑过来，在他面前转了一个圈：“我今天的打扮好看吗？”
方老师由衷地赞赏：“非常好看。”
万玲牵起他的手上车。
方老师连忙收回手。
“怎么了？”万玲问。
方老师说：“你能不能不要开车去，我家每天有很多人，你开车过去会引起大家的围观。”
“好，听你的，我把车开到心悦姐家。
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得全名叫什么。”
“方文远。”
“真好听，一听就有文化。”
……
跟门卫说了一声，万玲把车停在服装厂门口，就和方文远步行回去。
走了15分钟，还没到方家。
万玲问：“你不是说你家离学校很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