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思虑的时候,铁鳞佛脚下的“纸片”越来越多。
秦昭玥瞪圆了眼睛仔细去瞧,也没有捕捉到他是怎么做到的。
【玫瑰花瓣一片一片片,凋落在眼前;
你的承诺一点一点点,回荡在耳边。
那挥不去的缘……】
嗯?
“纸片”越来越多,掉落得越来越快,画面也越来越恐怖。
因为此时已经能够看到铁鳞佛裸露的血肉,几可见骨。
偏偏他恍若不觉,依然在持续输出。
院子内外形成了两个世界,院外的四人仿佛陷入静止,默默看着诡异的一幕。
铁鳞佛两条膀子都快被削完了,现在轮到了大腿,大片大片的血肉“争相”往下掉。
秦昭玥已经彻底看不懂了。
按照她所掌握的常识,肌肉都没了,仅仅剩下骨架的胳膊是如何继续挥舞拳头的?
但铁鳞佛就跟个没事儿人一样,攻击的速度都没下降。
双臂、双腿、躯干,最后来到了脸颊……
像一场血腥的默剧,残忍却充斥着某种诡异的优雅。
某一刻,攻击停止了,铁鳞佛双眸中的血色如退潮般消散。
仿佛大梦初醒,他怔愣原地。
下意识低头,望见了埋起双腿的血肉堆。
这是怎么了?
这副骨架子是他的身体?
茫然间抬首望向对面的敌人,“你……”
刚刚吐出一个字,像开启了某个开关,骨架子开始剧烈颤抖起来。
“搁楞搁楞”的关节摩擦声听起来异常刺耳,而后……轰然跌落!
秦昭玥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
那是个活生生的人啊,却像是……上辈子刷到过的解猪视频的最后。
徒剩下一堆剃得干干净净的骨架,连狗看了都会流泪的那种。
就在此时,斗錾身周的监牢骤然扩张,笼罩起一丈范围,不过尚未彻底凝实。
监牢中升腾起滚滚黑雾,看起来鬼气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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