促的喘息丶包含春意的娇吟,与窗外的马蹄风啸混成一曲荒诞又淫浪的乐章。
米洛呼吸一滞,一股滚烫的热流猛地从脚底窜起,冲到脑门,脸颊炸开一片艳红,羞窘的热意将耳尖染红得像要滴血。
大脑瞬间空白,彷佛腾出白烟,细密的电流却同时在全身闪爆。快感丶羞耻丶情潮火热交织,通体酥麻,连骨髓也融化。金眸半翻,眼尾泛泪,身子猛地弓起,全身一阵剧烈颤抖,白浊喷涌出,洒在两人的衣襟上。
少年瘫软的仰靠椅垫,目光涣散,粉唇微启,星星零零的乳白不知怎麽洒上脸庞,在嫣红粉唇妆点上点点雪花。
凯尔瞳孔骤缩,青筋暴起,一口舔吻上去,贪婪的舔舐,同时双手箍住少爷的小手猛烈套弄,没过多久,低吼出声,喷发出所有的火热。
~~~~~~~
马车缓缓驶进别墅,停在门口。凯尔率先下车,而後恭谨弯腰,扶着米洛踏下。
门口守卫目不斜视的站岗,院里的园丁仆从照常工作,彷佛完全没看见一夜未归的少爷。只有艾伦紧张兮兮的侯在大门,见米洛凯尔归来,赶紧迎上。
米洛摇摇手将其挥退,大步走回房里,看见松软的大床直接扑了上去,出门一天一夜也是疲累,长途颠簸更是让他连骨架都快散了。
凯尔替少爷脱去鞋袜,又拿来湿毛巾给少爷擦脸擦手,漫不经心问道:「少爷脖子戴了什麽?」
米洛这才想起衣衫里还挂了个狼王纪念品,当即取下:「人家送的,收好了。」
凯尔接过,端详吊坠的图腾,问道:「是那个庄园工人给的吗?」
米洛没回答,抱过一个大枕头放在身侧,连腿也跨了上去,显然准备补眠。凯尔取来一只洁白丝帕,将铁矿吊坠包拢起来,装进少爷的一个首饰盒子里。拉上窗帘,又给少爷拉妥被子,才悄然退出。
正要推门时,却听少爷说道:「有空多练剑吧。」
凯尔回过身,只见米洛抱着枕头,双目低垂,嘴角挂着一抹狭促的笑意,似已进入梦乡
「你要再不打起精神,小心哪天被割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