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手里的权力拿过来,名正言顺。”
在他们眼中,陈净已经是一个陷入泥潭、自不量力的莽撞青年。
他们不知道,陈净的阳谋,已经撬动了最坚实的人心。
当天晚上,在钢厂简陋的会议室里,耿宏带着几个德高望重的老工人代表,一笔一笔地将救助款登记、分。
拿到钱的家庭,有的连夜给病床上的亲人续上了医药费,有的则冲到粮店买回了几个月来第一袋白花花的大米。
一时间,对陈净的感激之情,在整个钢厂职工宿舍区蔓延开来。
第二天一早,陈净刚到办公室,就看到耿宏抱着一个用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文件夹,早已等在门口。
“陈县长。”
耿宏的称呼没变,但眼神和语气里,已经充满了由衷的敬佩。
“耿师傅,快请进。”
陈净亲自将他迎了进来。
“陈县长,我们这些粗人,不会说什么漂亮话。”
耿宏将文件夹放在桌上,郑重地推了过去,“这是我们红星钢厂从建厂到停产所有的地质勘探图、工程结构图和排污管道分布图,都是最原始的档案。
您不是要搞勘探吗?有这些东西,能省不少事。
我们这些老骨头,也愿意给勘探队当向导,厂里哪个角落埋着什么,我们闭着眼睛都摸得到!”
陈净心中一振。
他知道,他赌对了。
这份信任,远比二十万现金珍贵。
有了这些最熟悉情况的“活地图”
配合,他不仅能名正言顺地让勘探队将重点放在那片“污染区”
,更能极大地加快进度,让那份惊天宝藏,以最快的度,“重见天日”
。
“太好了!
耿师傅,您真是帮了我的大忙!”
陈净紧紧握住耿宏的手,“我代表县委县政府谢谢你,谢谢所有的老职工!”
他拿起电话,直接拨给了地质局局长。
“我是陈净。
关于红星钢厂的勘探工作,马上启动!
钢厂的老工人们会全力配合你们,我只有一个要求,要快,要细致,尤其是厂区东侧的废矿渣区域,给我一寸一寸地钻,一寸一寸地探!
我要一份最详尽的报告!”
放下电话,陈净的目光投向窗外。
魏建民以为他跳进了一个坑。
但他很快就会知道,陈净不是跳进了坑,而是为他,以及所有站在他对面的人,亲手挖开了一座他们无法拒绝,也无法逃脱的“坟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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