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施舍。
母亲留下的“棺材本”
,经过五年如同蜘蛛织网般隐秘而精心的运作,早已化作一份令人咋舌的产业。
在雪娘这个忠心耿耿又日渐干练的大管事的操持下,在林清霜于幕后精准的把控下:
“集雅斋”
坐落于文人墨客常聚的街巷,不仅售卖经史子集、笔墨纸砚,更搜罗珍本孤本、时新话本,兼营代写书信、装裱字画,是清流士子和附庸风雅之人的好去处。
“清茗居”
、“听雨轩”
两座茶楼,一座临河,雅致清幽,常有文人雅集;一座位于闹市,热闹喧嚣,说书唱曲不断。
茶点精致,服务周到,信息更是灵通。
“醉仙楼”
位置极佳,三层楼阁,一楼大堂热闹,二楼雅间清净,三楼包厢奢华。
菜品既有汴京名肴,也引入了林清霜“无意间”
提点的几道后世改良菜式,加上“会员制”
和“时令限定”
的点子,生意兴隆。
“云裳阁”
布于不同区域,定位清晰。
一家专做中高档仕女成衣,料子讲究,样式引领风潮;一家面向平民,物美价廉;一家则接定制,尤其擅长将普通料子做出新意。
方师傅早已成为业内翘楚,手下带出了好几个得力徒弟。
“凝香斋”
的香气独特,包装精巧,口碑极佳。
周娘子更是研制出了几款独家秘方的面脂和口脂,成为贵妇圈里私下追捧的“秘宝”
。
这些产业,如同一条条隐形的脉络,源源不断地将财富输送到林清霜手中。
每月净利稳稳在六百两左右,五年积累,加上精明的钱滚钱(雪娘在可靠牙人指导下,小部分投入了钱庄放贷和田庄购置),她手上可用的银两已悄然累积到了六千两之多,再加上不可动用的和几间铺子总共加起来有近两万两的财产。
这些产业的东家,明面上是几个不起眼、身份清白的掌柜或外地富商(雪娘通过牙人找的代理人),层层掩护之下,无人能联想到盛府后宅那个沉默寡言、看似弱不禁风的表小姐身上。
雪娘是唯一的总管,也是连接林清霜与这些产业的唯一桥梁。
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粗使丫鬟,历练得精明强干,行事越稳重周密,对林清霜更是死心塌地。
此刻,疏影轩内。
林清霜斜倚在铺着厚厚锦垫的贵妃榻上,身上盖着柔软的银狐裘毯。
窗外寒风凛冽,屋内却暖意融融,炭盆烧得正旺。
她刚打走一个来送时新点心的盛纮心腹小厮——那点心,被她转手就赏给了新来的小丫头。
雪娘脚步轻捷地进来,反手关紧了门,脸上带着压不住的喜色和风霜。
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厚厚的油纸包,里面是几张崭新的银票和一叠详细的账册。
“姑娘,这个月的总账出来了。”
雪娘的声音压得极低,却透着激动。
“各处汇总,净利六百三十五两七钱!
比上月又多了些!
‘醉仙楼’新推出的那道‘水晶肴肉’,简直卖疯了!
还有‘凝香斋’新配的‘雪中春信’香露,被几位官家夫人私下订了不少,都说好呢!”
她将银票恭敬地放在榻边小几上,“这是存在‘汇通’钱庄新开户头的凭证,用的是老规矩的名字。”
林清霜伸出纤纤玉指,随意地拨弄了一下那几张代表着巨大财富的纸片,脸上并无太多波澜。
她的目光落在账册上,快扫过几个关键数字,微微颔:“辛苦你了,雪娘。
做得很好。
年关将近,各处掌柜、伙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