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只知尽心伺候主子。
不像贵人您,身份尊贵,母家更是显赫……听闻朝鲜李朝近日似有使节要来朝见皇上呢,想必……定能带来不少故国的消息,以慰贵人思乡之情?”
金玉妍脸上的骄横瞬间凝固,瞳孔几不可察地一缩。
朝鲜母家是她最大的倚仗,也是最敏感的逆鳞。
使节入朝?她为何半点风声都未听闻?这低贱宫女……
魏嬿婉却已重新深深叩下头去,声音恢复了惶恐:“奴才失言,奴才这就滚,不敢污了贵人的眼。”
她站起身,看也不敢再看金玉妍一眼,匆匆捡起地上的桃花枝子,几乎是踉跄着退下。
转身的刹那,脸上所有怯懦惊慌顷刻褪得干干净净,只剩一片深水般的平静。
走了几步,隐约听得身后金玉妍强压着惊怒疑虑的低声呵斥:“……去打听!
朝鲜使节到底怎么回事?!”
魏嬿婉微微弯起唇角,指尖拂过怀中一支桃花灼灼的花瓣。
风起了,卷着残红掠过宫墙深深的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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