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终究得面对她们。”
[水清漓，你终究这次选择了帮助她们，我很好奇，这究竟是命运的惯性？还是你本心如此？]
水清漓带着王默她们穿过冰晶长廊，来到寒霄塔面前。
背后四人惊叹着宏伟的冰晶高塔，
“这就是冰璃元君的家，好豪华啊！”
“似乎还有些传统古风设计……”
“一、二、……九，一共有九层！”
放缓脚步到大门前。
没等水清漓送上拜帖，厚重的冰晶大门轰然打开。
大殿深处，凛川的身影端坐在冰晶王座上，冰白长垂落，气场迫人。
“哥哥，当初我放你离开，我还以为你再也不会踏入冰晶川半步了呢？”
对上凛川似笑非笑地目光，水清漓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只道，
“我今天是受辛灵所托，带她的战士来拜访你。”
凛川看向他的眼神中，似乎全是恨其不争，“我曾经警告过你了，离人类远点，你为什么总是不听劝？”
这话像一根细针，戳得水清漓越不自在，
这句话……听起来好像有些熟悉。
“堂堂水之国度的主宰、仙境水王子、灵犀阁阁主，为了一个人类丢失了多少东西……”
虽也有他的推波助澜。
“如今，辛灵——一个仙境叛徒的请求，你都要为她奔走，不觉得丢脸吗？！”
“你怎么能说店长姐姐是叛徒！”
叶罗丽战士和小仙子顿时怒目而视，建鹏更是攥紧了拳头。
凛川目光移开，看向舒言，“我看见了你身上的时间惩罚了，你是个时间罪人！”
“当然，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
“不过，既然做出选择，想必早就已经想好了，要付出何等惨痛的代价？”
舒言脸色绷紧，指尖微微颤抖，“是的，当初茉莉对我说过，将过去之人带到现在，可能存在巨大的危险，”
他声音渐低，却并未退缩，“……可我，想为齐娜做些什么。”
凛川脸上露出极浅笑意，疏离而冰冷，“既然你明白，那这代价就是你该受的，欲达目的，必有所偿，这很合理！”
抬手之间，一轮光幕浮现，
画面里，一名大学生纵身跃入冰冷的湖水，奋力将落水儿童推向岸边，自己却渐渐沉了下去，
“你看！
他或者她，为了他人献出珍贵的生命——人类似乎很推崇这种事？”
“只不过，不知道他（她）想没想过自己的父母？”
光幕画面骤然切换，
医院走廊里，失去孩子的父母瘫坐在地上，母亲抱着孩子的遗物哭得撕心裂肺，父亲红着眼眶，双手撑着膝盖，指缝间全是无力。
若是家中有兄弟姐妹还好一些，若是只有一棵独苗，往后几乎就是成日以泪洗面。
“任何生灵，都该量力而行，”
凛川的目光扫过她们，
“既然想要逞能，就势必要承担足够的代价，这道规则，似乎在人类中同样通用。”
“切——”
建鹏不爽地嗤声，“反正就是不想帮忙呗！”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