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髻,狠狠地说着:“江红莹,你不是喜欢荣安王世子吗?当初接近我姐姐,便是为了在荣安王世子面前刷脸,就你这张大饼脸与满脸的痘痘,荣安王世子怎么可能喜欢你,现在他向我求亲了,他是我的未婚夫了,你竟还想当他的妾,真是掉价!”
正喝茶的姚纤手中动作微微一顿,笑道:“没想着她们看似关系不错,其中还有这一茬呢。”
金簪步摇落地,声声脆响,不知是碎了玉还是断了宝珠,一向柔弱温柔的江红莹不甘示弱地扯掉姚思荇的珠花:“是,那又如何?我若真是你口中这般难以示人,你又何必害怕?姚思荇,你不过是仗着父亲在朝廷的权势,欺负我罢了。”
两人打得有来有回,喝醉的五人中,两人睡觉,一人不断地讨酒喝,没酒喝后,许成曦走到扭打在一处的两人身旁:“为了一个男人,至于打成这副模样吗?又不是抢占城池,何必呢?”
说完,许成曦走到伙计面前,掏出一金元宝:“这是十两金,够赔了吗?”
伙计迅接过元宝,不断点头:“够的够的,只是钱这么多,倒不过来,许小姐,这样吧,等定损……”
“不用定损了,上元节后,我们又要回南疆了,这些钱在南疆是花不出去的,就当是对你的打赏吧,里面那四个家伙送回去。”
说完,许成曦目光扫到靠窗位置的姚纤,走过去问:“酒是好酒,是你换的?”
“小姐说笑了,我哪来这本事,让珍馐饭馆的伙计换掉茶水呢,上京谁不知道,珍馐饭馆掌柜、老板上面有人,岂是我们这等无权无势之人能换的?”
姚纤笑着,倒了一杯茶,递给许成曦,“将门之后,不该说出那番言语,边疆最是近地狱,理应知晓,命在自己手中,何苦去寻那男人当女人的天?不是吗?”
许成曦笑了,接过茶杯,一口饮下:“酒是好酒,边疆的酒都烈,此等绕指柔的好酒,着实向上京,不知不觉中人头着地,你们在这弯弯绕绕中斗来斗去,上面斗,下面斗,后宫斗,后宅也斗,怪不得母亲父亲都说,上京不适合正常人生存。”
“是吗?”
姚纤微微一愣,反问,“那你刚才那番话是为了融入上京的圈子?”
“那不然呢?”
许成曦笑了,“上梁不正下梁歪,陛下一辈子就爱先皇后一人,为了平衡朝中权势,才娶了贵妃娘娘,郡主,别露出这副惊讶的模样,我认为,咱们是一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