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血。”
看着他吃下药丸,姚纤才接着往下说:“城门口贴着我的画像,字太小看不仔细,你在此等候,容我去去就回。”
说着她将两匹马熟练地拴在树上,转身运轻功朝城门方向走,离城门有千丈距离处,她掏出一粒碎银递给路过的一对母女:“两位好心人,我迷路了,请问去南江该走哪条路?”
“南江?”
年轻的女人上下打量着姚纤,“看你这副模样像是世家里的小姐,怎成了这副模样,这钱你自己收着,我劝你不要去南江,那里全被淹了,听说水里全是耗子,我们有一户富亲戚也在南江展,现在都不知道是生是死呢,只听闻撤离了,去了哪谁知道呢。”
一番自肺腑的言论,泪涌上眼眶,年轻女子又给眨了回去,随后用手拿起布衣的一角擦掉脸上的泪水:“太惨了,一座城明明那么近,却像是失踪了一样,朝廷不管,就连南江的张刺史页躲到云北来。
到底是老百姓造孽,就连逃命,也是达官贵族们先走,分明是我们老百姓在下面拼命,他们倒好,跑了就不回去了。”
年轻女子越说越激动,年纪稍微长一点儿的女子伸手拍着她的背:“事情都这样了,说什么又有什么用呢?倒不如活着的人好好过好当下,便是对逝者最好的回应。”
姚纤死死握着手中的碎银,一口牙死死咬合在一处,听他们说完,方才说:“南江城会好起来的,二位无需担心,一粒碎银钱虽不多,但小女有一不情之请。”
闻言,两人从伤感中回神,看向姚纤,年轻女子先开了口:“小姐请说,若是能办到,我们会尽力帮忙。”
“这件事很简单,你们挽着我走,将我夹在中间,路过告示栏时停留片刻,随后我假装有事,转身离开,你们进城即可,”
姚纤说到一半,仔细观察着两人的表情,“有一事你们须知道,我是允安郡主,关于我、我哥姚明钰、三殿下李忝、治水使樊跃,你们应当有耳闻,你们若不想帮忙我也能理解。”
这对母女沉默了,盯着姚纤满是泥污的脸,她们安静地看着,双手紧紧握在一起,年长的女子叹一口气,先开了口:“我儿是一名小小的秀才,备考乡试同时在南江谋了个活,时不时托人隔月送四五两回家,谁知道…这天灾说来就来,我们连他是死是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