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没打过败仗。”
“那便好,我毕竟姓姚,该回去还是要回去的,表妹,天不早了,该回去睡了。”
姚纤望着天空挂着的月亮,缓缓出声。
“好,回去吧。”
姚纤同陆星悦回到玉兰苑,这间小院是陆星悦居所,她宿在小院厢房中,打开窗,看着主屋灭了灯,絮絮叨叨地说着:“母亲,哥哥,我回来了。”
次日,姚家派人来接,姚纤真在郑国公府正门前,不屑地说着:“相府嫡女都要从侧门进去,连庶女养的狗都能走正门,我若从侧门入,岂不是连只狗都不如?父亲若真心求我回来,又让姚府上下侮辱我,那我干嘛回去?”
管家没想到乡下回来的小姐如此伶牙俐齿,站在马车前不动声色地观察镇国公府的反应,他们与三小姐并肩站着,皆做出一副保护的姿态。
“三小姐乃嫡出,自应走正门,昨日奴才不知小姐回府,便只开了侧门,方便杂役出入,”
王管家恭敬的说着,转身将马车门打开,“三小姐,您毕竟是姚家嫡小姐,还是尽早回府比较好。”
姚纤点头,转身拜别舅家人:“舅舅、舅娘、二位表哥、表位,姚纤在此别过,他日再见。”
“路上小心,”
宋思雪抓住姚纤的手,拍了三下,擦着眼角泪水,将脸贴在她耳边,“照顾好你的母亲。”
“三小姐,快些上马车吧。”
王管家催促着。
他并未做自我介绍,姚纤只知道他是王姨娘同族人,回身上了马车,黄恙拿着行李大包小包跟上。
一阵风刮过,一股药酒味钻进姚纤鼻子,她吸吸鼻子,默默把味道记下,抚摸着腰间的香囊与梅花令。
张妈正在收拾东西,黄恙帮着她一起,等收拾好后,主仆三人相视而笑,马车便到了姚府。
“父亲,灾星回来了,怎么能让她走正门呢?她从正门进,让咱们都倒了大霉,找谁说理去?”
尖酸刻薄的声音,阴阳怪气的语气,姚纤掀开窗帘,就瞧着大门站着一堆人。
母亲坐在轮椅上,似乎腿脚不便,这件大事怎么没在信中提及?
“阮香,快将我扶起来。”
陆惋伸长脖子往马车这边看,总觉看不见,便想起身。
“三小姐,到家了。”
王管家打开门,一副恭敬的模样。
黄恙与张妈拿着行李先下马车,随后将步梯架在一旁,姚纤下马后,目光落在母亲身上。
母亲脸色不佳,美丽的五官病殃殃的,像是生了多年的病,如今被阮香扶着,勉强站得住。
姚纤行礼:“给母亲、父亲请安。”
“回来了就好,瞧这孩子,黑不溜秋的,要不是张妈,估计还以为是哪家的野孩子呢?”
“说话酸不溜秋的,想必您就是王姨娘?原以为自小离家,王姨娘至少给父亲一个面子,没想到您压根不在乎,”
姚纤怼着,随后走到陆惋身旁,伸手扶她,“母亲,女儿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