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龙中。
“以后都不用你伺候了,阿姨照样可以把我照顾的很好。”
黎朝颜不想继续搭理他,留下那句话顺着人行道就往前走。
单行道不能长时间停车,司机围着街道已经转了好几圈了,在车流中不停张望站在人行道吹着冷风吵架的两人。
开着千万迈巴赫,舒适吹着空调的司机陈伯摇摇头,他是真搞不懂现在的年轻人。
那两人他看着长大的,待一起那么长时间了,竟然还会吵架闹矛盾,也真是神了。
秦载追上去,拉住他胳膊。
“你给我站这!”
“阿姨能有我伺候的好?”
“老子要伺候你一辈子!”
司机陈伯接收到秦载指示,利落将车停下,黎朝颜低头上车,秦载紧随其后。
上车后黎朝颜望向车窗,身体不动声色侧坐,用后脑勺对着秦载,依旧用着冷暴力。
两人一起回了家,黎朝颜往客厅躺椅上一窝就没了动作,秦载还有二楼乱成一团的衣帽间和房间等着他收拾。
秦载见他安静躺着,没打扰,上楼去看黎朝颜战况。
一开灯,满地散落积集成堆的衣服,玻璃柜门大敞开,衣橱抽屉也零散打开,中间摆放手表和饰品的岛台也没能幸免。
一副被抢劫凌乱的场景。
一时半会儿收拾不完,秦载拿了药膏去了楼下。
“别碰我。”
黎朝颜一脸恼怒拽着裤子,身上的书从躺椅滑落到瓷砖上,新染的金在宽敞明亮大平层中闪着光亮。
秦载不听他的话,强硬把人从躺椅抱到沙上。
“你放开我,我生气了秦载!”
“你不涂药就一直肿着,今天坐都坐不住,你逞什么能?”
黎朝颜生气就是因为这事,秦载昨晚又犯了他好打人毛病。
别过脸不和他说话,人跨坐在秦载身上挣脱不开,固执别扭的拽着裤子看向窗外,垂下长睫,不沟通不说话不搭理人。
秦载真怕了黎朝颜这个委屈样。
“我向你道歉,确实是我错,没考虑你的感受。
只要你能消气,我做什么都行。”
“现在想不到也没关系,你慢慢想。
我又跑不了,随时能兑现。
先把药涂上行吗?今天你难受,我也跟着难受。”
秦载目光炯炯,语气放软,仔细哄着别过脸生闷气的人。
手试探性抚上他腰身,没被躲开。
动作极其轻柔把他横抱住,没着急给他上药。
搂在怀里安抚了好长时间,一点一点循环渐进。
带着凉意的药膏终于被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