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有人过来了,黎朝颜背对着门口,并不知道有人来了。
“您好两位先生,这石灯是文物,不可以坐的。”
黎朝颜闻言,噌的一下就站起身,耳尖瞬间红透,赶紧拉着秦载起来,朝那人点头致歉。
看着黎朝颜朝那人致歉,秦载直皱眉头,要致歉不应该是对那石灯吗?朝那个人算什么,石灯是他坐的!
黎朝颜凭什么致歉!
刚要上前理论,就被黎朝颜紧紧拽住,那人一看秦载身材高大,抓紧时间溜了。
老中医终于开始坐诊了,秦载将手上那满满一袋子东西递给黎朝颜,告诉他别紧张,自己就在外面等他,等他看完出来就给送他礼物。
黎朝颜进去时好奇看了一眼那袋子里的东西,现都是自己每年的体检报告和手术病例,扶额无奈,人家是中医,不需要这些的!
老中医坐在太师椅上,清风道骨,手指搭在黎朝颜手腕处,闭眼问诊。
睁开眼睛后,摸了把胡须道:“把外面那人叫进来。”
秦载得知自己要进去倒是稍显惊讶,这位老中医向来都是一人一诊,从不两人一诊的。
秦载人高马大的身材进去,恭敬的站在一旁。
老中医把完黎朝颜的脉,示意秦载坐下。
老中医给两人都把完脉后,示意两人都坐下,这也让两人同时将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对方出什么问题。
秦载等不及,开口便要问,老中医眼一瞪,“闭嘴,就你问题最大。”
这下轮到黎朝颜不淡定了,满眼急迫看向老中医。
老中医淡定看向黎朝颜,开口询问道:“你俩房事多久行一回?”
“啊?”
这一问,把黎朝颜问住了,支支吾吾开口道:“最近没有过。”
“最近是多久?”
老中医刨根问底,黎朝颜这才猛然觉,他和秦载,确实好长时间没有那个过了,仔细回想了下,带着不确定的语气开口回答道:“差不多接近两年了。”
“你是要憋死他吗?”
这句话是对黎朝颜说的。
“你是要把自己憋死吗?”
这句话是对秦载说的。
两人相互对视一眼,难得的一致保持沉默。
1个小时后,黎朝颜满脸通红的走出了医馆,身后跟着提着满满一袋子东西的秦载。
当时黎朝颜摘肾后,医生叮嘱注意各项注意事项,从饮食到性生活方面都说了个遍。
秦载便为黎朝颜身体考虑,硬生生不碰他,总想着再调理调理后再碰。
这不,如狼似虎的年纪,那方面没有得到很好的疏解,憋出了内分泌失调,免疫力跟着拉垮,这也是为什么在瑞士吹了个风就能高烧的主要原因。
而且秦载脾气暴躁,易怒都与这个有关,老中医说,再憋,就要肾虚了。
黎朝颜快步向山下停车场走去,那蜿蜒绵延的台阶就像是巨龙般,盘绕在半山腰上,越往下走,黎朝颜越气,停在台阶上往后转身,抬头看着台阶上的秦载,拳头攥起来,语气算不上多好,质问道:“你就不知道自己打两吗?非把自己弄出病来吗?”
站在台阶上的秦载,两只手都拎满了东西,耸了耸肩,低头看向一脸怒意的黎朝颜,略带委屈。
“打了,效果你这不都知道了嘛!”
黎朝颜抬头望向台阶上高大身影的秦载,一阵无语,简直是没救了好嘛!
两人到家刚好赶上晚饭时间,阿姨做好饭便利落隐身了,家里阿姨全都换了一批,再也没人在黎朝颜面前提工资之类的事。
餐厅灯光散落在两人肩头,桌上明明摆放的是与平时无异的饭菜,却在今天这种气氛中,徒生出一丝别样氛围。
餐桌上的两人都对即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