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黎朝颜身体明显顿住,语气恶劣道:“你都没亲过,亲一口怎么了?”
黎朝颜不惯着了,直接扔下秦载一人,摔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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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惹毛了,秦载也不急,站在窗台浇着花,完全没了黎朝颜在的时候那“柔弱不能自理”
的样儿。
秘书在身后站着,汇报着最近工厂情况,说到黎朝颜把分红这事给去掉时,还特意停顿了下。
秦载手上动作没停,开口道:“随他。”
秘书还想继续汇报,秦载抬起手示意暂停。
转身坐到旁边会客的沙上,沉思片刻后现,黎朝颜给他解决了个大难题。
其实土地分红原本并不应该存在的,这些都是集体或者村委会才应该去插手的事,但当初为了成片租地,好快能实现规模化收割,才有了分红这事。
即使每户分的钱数不多,但耐不住租的地多,一算下来,每年光在分红上投的钱占比就不算少,加上还有每年的地钱、人工开支,已经是笔不小投入。
更不用说还有工厂、员工、机械、水电等等一系列开支。
黎朝颜不仅为他解决了分红问题,还保留了他原本设置分红的本意——最大程度给老人晚年一些保障。
村里老人居多,没生活保障的一抓一大把,很难想象,村里有的老人养老金一个月只有8o元。
想到这,便记起昨天黎朝颜面红耳赤愤怒摔门离去的样子,眼底不由一片笑意,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旁边站着的秘书可就没这么好受了,看着平时一丝不苟冰块脸的秦总,竟扬起了笑脸,吓得大气不敢喘一下。
窗台上花盆里溢出来的水顺着墙壁,一路流淌到墙角,聚集成一个小坑。
秘书看着那个小坑,心想这是不是秦总给他的暗示,让他快点滚蛋的意思。
家里阿姨还没做好饭,黎朝颜本想狠心让保镖去送的,话都到嘴边了,又收了回去。
反正时间还早,他决定再去趟村里!
车库里那辆布加迪秦载已经找人给他拖回来了,地盘烂到不成样子,前脸也都全部蹭毁。
一看到这辆车,便想起他接到秦载出事消息时,那种头晕目眩,心慌腿软的强烈不适感再次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