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秦利打累了,看着秦载白衬衫渗透出的血迹,拿出入学通知摔到准面前:“明天开始你去军校。”
五名训练有素的特种兵才堪堪制住秦载。
秦载头被摁在地上,双手压死在后背,身上坐了五个人。
秦利看了眼几乎是报废了的二楼,门框一整个被卸下,一楼院落到处都是摔下去的碎片,茶饼架子倒是躺在下面完好无损,只不过那些珍藏茶饼七零八落飞到院子各个角落。
秦利看到这一盛况,蹲下看着秦载那让人压在地上扭曲变形的脸,声音中带着笑意:“好小子,你是第一个在大院敢这样的人。”
秦载被关进了小黑屋,密闭封幽,连光都透不进去。
里面只有一张铁架子床,连被子都没有。
他还是太天真了,他以为自己让步,秦利便也能让步。
秦载躺在铁架子上,满脑子都是黎朝颜该怎么办,找不到自己的话,某人又会哭鼻子吧。
秦载第二天被放出来了,五个人像押重刑犯似的看守他,就差没把脚上带上脚链。
秦载语气平静说出自己诉求,“我要见秦利!”
周围人没一个应答,双手握拳坐在秦载周围,五个人死死盯住秦载,一刻也没有松懈。
车厢随之颠簸了一段路,颠簸过后便开到了一处空旷训练场,那里早有人等待。
很快,一连来了个级刺头在队里迅传开,不少老兵不信有传的那么邪乎,纷纷拿出自己看家本领来会会这个新兵。
直接是把人往死里整的程度,秦载一一都受着,刚跑完1o公里越野便接着挑事,随后又让人摁着在臭水坑里抱着木头仰卧起坐。
有老兵这样形容秦载,“像头牛一样,不知疲倦。”
秦载终于在第1o天,病倒了,浑身烫,背后伤口腐烂脓,散出难闻气味。
知道秦载身份的人,赶紧上报给秦利。
等秦载悠悠转醒的时候,是在大院里,强撑着身体起来,路过二楼,现早已修缮完毕。
自己手机不知道在哪里,秦载满屋子翻找,出不小声响。
“你要找什么,我可以给你。”
丁昌盛站在门前,一身羸弱样子,身上白色长袍更显他脸色苍白,或许是远离社会,避世离俗缘故,倒多了看破红尘的淡然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