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再次回到黄庆的书房。
张修止头胡乱地拢在一起,髻扎的歪歪斜斜,一身的酒味,眼神不时地迷离一阵,显然还在宿醉之中。
宋将军则是顶着两个黑眼圈,哈欠不断,全无半点精神,好像是彻夜未眠。
黄庆看着他们的样子强忍着怒火说道:“好了,昨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不管那李不争回不回京都没有什么大碍。
眼下有个重要的事情要做,孤王要毕景安垮台,你们有什么办法没有?”
这话一出,刘万都惊呆了,张修止宿醉立马醒了酒,宋铭也突然有了精神。
几人都不说话,还是刘万率先开口劝道:“王爷不可啊,这右相权势滔天,咱们王府是万万斗不过他的。
眼下最佳的方式就是不断攻讦太子,让他在陛下面前失宠,这样才能有机会成大事啊。”
他话音刚落,张修止也连忙说道:“要是我们现在对付毕景安,那朝堂上一半的官员矛头都会对准我们,到时候太子和其他几位王爷就该笑了。”
张修止虽然有些傲慢,但他才能还是有的,更何况和名义上的右相实际上的独相对着干,明眼人都知道打不过的。
宋铭则是满不在乎地说道:“这有何难?”
其他三人瞬间将目光望向了他,都想听一听这位宋将军的奇谋妙计。
黄庆心中一喜,连忙问道:“宋将军有何妙计,快快说给孤王听听。”
宋铭面目狰狞地说道:“找个夜黑风高的晚上,末将带人杀进右相府,抓住毕景安手起刀落,那就大事无虞了。”
三人一阵无语,黄庆不好和这个憨货置气,只是敷衍道:“这个方法太过凶险,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做考虑。”
见众人心有忌惮,黄庆接着说:“无须我们直接出手,只要收集对毕景安不利的证据,自然有人动手。”
刘万好奇地问道:“是谁?是晋王吗?”
黄庆没有答话,指了指头顶,然后有些忍不住,得意地大笑起来。
刘万率先明白过来,连忙拱手道喜:“恭喜王爷。”
张修止也紧跟着明白生了什么,立刻兴奋起来,朗声说道:“我这就去派人盯着右相府,保证弄清楚毕景安的所有动向。”
只有宋铭还是满脸疑惑地看了看房顶,听着身边两人的道贺,他心中的疑问到了嘴边还是变成了一句:“恭喜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