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但还是赶忙起身去厨房烧水。
不一会儿,水烧开了,陈云快步走到灶台前,从贴身挎兜里掏出熊胆。
他小心翼翼地将熊胆在沸腾的水里反复蘸了又蘸,热气升腾,模糊了他的视线,可他的动作却没有丝毫停顿。
“这是先给熊胆消毒,处理好了,阴干保存,才能卖个好价钱。”
陈云一边忙活,一边给赵雪梅解释。
忙完熊胆的事,陈云又回到院子,拿起一块旧抹布,仔细擦拭着猎枪。
枪身还残留着些许血迹,在抹布的擦拭下渐渐变得锃亮。
他看着枪膛里剩下的四子弹,眼神坚定,低声自语:“这子弹可不能浪费,得再猎个大家伙。
等卖了钱,一定要买把属于自己的猎枪。”
这一晚,陈云躺在床上,身上的疲惫如潮水般涌来,可想到今天的收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很快,他便沉入了梦乡,睡得格外香甜,仿佛所有的疲惫与烦恼都在这一刻被彻底抛却。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炕上,陈云还沉浸在睡梦中,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骤然响起,瞬间将他从睡梦中惊醒。
“陈云哥!
陈云哥!”
门外传来一个年轻小伙子焦急的呼喊声。
陈云睡眼惺忪地坐起身,揉了揉脑袋,应道:“来了,别急。”
他匆忙穿上衣服,打开门,只见李叔的侄子李虎站在门口,满脸焦急,额头满是汗珠,衣服也有些凌乱,像是一路跑来的。
“陈云哥,不好了!”
李虎喘着粗气,声音带着哭腔,“我叔他……他出大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