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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晏家武装抗税事件,云舒直接动用谢景行麾下的精锐卫军!
大军压境,以“叛逆”
罪论处,武装分子负隅顽抗者格杀勿论,恶晏氏父子被就地正法,家产抄没充公!
此举极大地震慑了所有心怀侥幸的豪强!
那个阳奉阴违的江南知府,被“蜂巢”
查出贪腐实证,锁拿进京,判斩立决!
云舒用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向天下宣告:改革的意志,不容挑战!
新法的威严,不容亵渎!
面对朝中关于“税率降低,国用不足”
的担忧,云舒在御前经济会议上,对着户部账簿,冷静地分析:“诸卿只见税率降,未见税基广、耗损少、偷漏减。
清丈出隐匿田亩,便是新增税基;取缔胥吏盘剥,便是减少耗损;鼓励工商繁荣,便是开辟新源。
此乃‘放水养鱼,藏富于民’之道!
民富,则国用何愁不足?”
她这种越时代的“拉弗曲线”
思维,让户部老臣目瞪口呆,细思之下,又觉豁然开朗。
铁腕之下,新税制以惊人的度在全国铺开。
效果立竿见影:
万民欢腾,休养生息:广大无地、少地农民欣喜若狂,肩头千年重负一朝卸去,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
以往为逃丁税而隐匿的人口纷纷主动报官录入户籍,帝国掌握了更准确的人口数据。
商业沸腾,活力迸:全国关卡裁撤大半,商路畅通,税率清晰稳定,商人敢于扩大经营,工坊如雨后春笋般出现。
运河上、驿道中,货物流通度倍增。
国库充盈,远预期:尽管农业税率有所降低,但由于清丈出大量隐匿田亩,加之工商业税收大幅增长,以及征税环节贪腐耗损的急剧减少,户部国库的银两,在以肉眼可见的度增长!
第一年试行,财政收入竟比改革前增长了近三成!
且这种增长是健康的、可持续的。
江北那个曾生血案的多镇,新上任的县令依新法征税。
老农李老汉家仅有薄田十亩,以往需缴纳的丁银和田赋压得他直不起腰。
今年,他只需按亩缴纳合并后的“地丁银”
,数额不足往年三分之一!
他捧着剩下的铜钱,拉着县令的手,老泪纵横:“青天大老爷!
郡主娘娘万岁!
这日子,真有奔头了!”
这样的场景,在帝国各地不断上演。
民心,在实实在在的实惠中,牢牢凝聚。
新经济系统实装成功?是服务器(帝国)gdp(税收)逆势上涨,玩家(百姓)幸福感(负担减轻)和活跃度(生产热情)爆表,国库(财政收入)实现健康可持续增长!
官方(云舒)达成成就【民富国强】!
一年后,户部尚书钱益谦再次跪在澄心堂,呈上最新的财政奏报。
老臣脸上不再是愁苦,而是红光满面,声音洪亮:“托陛下洪福!
去岁全国税银入库,创开国以来之最!
各地仓廪充实,百姓安居乐业,商旅不绝于途!
真正实现了‘民不加赋而国用足’!”
云舒接过奏报,看着上面令人欣喜的数字,脸上露出了淡淡的、却自内心的笑容。
这场深刻的财政革命,不仅解决了帝国的钱袋子问题,更从根本上激了社会的创造活力,为后续所有的宏图伟业——强大的海军、普及的教育、完善的基础设施、乃至更遥远的星辰大海之梦,提供了最坚实的财力保障。
她走到巨幅的《皇舆全图》前,目光掠过万里江山,心中豪情激荡。
内政的最后一块、也是最关键的一块拼图——财政,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