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发生了——1809年11月30日那天,拿破仑如往常同她共进午餐时,他令左右退下,走近她,拿起她的手按在心上,凝视了片刻说:
“约瑟芬,你知道,我爱过你,我在人世间得到的仅有的幸福时刻都是你一人赐给的。”
“但是,我的命运要高过我的意志,我最珍贵的爱情,必须让位给法国的利益。”
想当初他是何等的倾心于她,约瑟皇后此刻必须放弃皇后地位,她那美貌依存的容颜,与青‘春’犹在的风韵,也挽回不了拿破仑的决心。
离婚后第三天,他坐在皇宫里,凝视着天空,闭‘门’沉思,拒绝接见任何人,也无心做任何事情——那曾以为永不凋零的誓言,闭上双眼,变的遥远遥远……直到他去世前的那一刻,仍呼唤她的名字。
这枚代表着永恒之爱的戒指,没有一个圆满的结局。
或许,现在,唯有她走了,他们留给彼此的,才是最美丽的,完整的、未曾被时间摧毁的、未破败的记忆。
****
“艾格伯特先生。”一位西装男子来到年轻俊秀的男人身边,“这是从一位珠宝商那里得到的。”
年轻人拿起手上的戒指,“这是她售出的?”
“是,先生。”
他很清楚的知道她有多爱自己,也正一步步‘诱’导这个‘女’孩成为一个适合留在罗斯希尔家男人身边的‘女’人,用一种温柔的方式将她圈了起来。为了适应自己身边的生活,她将褪变为他希望看到的模样,通情,达理,识趣,适合罗斯希尔家,和不索求多余的东西。
这一切要不了多长的时间。也许他太自负了,认为自己什么都可以计算到,包括人心。
的确,他可以算到很多事,却漏算一点。那天晚上,艾丽丝到宴会上去找他,却是被赶出去,她没有穿外套,淋着雨走过了三条大街,直到黎明曙光渐渐照亮了这座城市。他在第二天才知道这件事。
“查到珠宝出处了吗?”
“是从俄罗斯境内流出的。”西装男子道。
他垂下眼眸,俄罗斯,那是与罗斯希尔家的势力完全相反的地方。疏忽之下,艾丽丝就从他身边消失不见了,带走了约瑟皇后的戒指,现在,这枚戒指又回到了他身边。
他们是华尔街的寡头家族,隐匿在金融界的背后,多数是合伙人、代理人出面。每一位罗斯希尔家的子孙都会从族长那里知道家族的规定,继承人如果显出软弱、优柔等缺点便不被允许掌权,他必须不能被情感所支配,他不应使‘性’格的任何一部分受到本能支配,特别是情|‘欲’,情|‘欲’是所有扰‘乱’理智最恶者。如果家族掌权人由于生病或意志薄弱而丧失能力则必须‘交’出权力。
按照最佳的决策方式,他是应该与威尔逊家族保持一种基于婚姻的联系。但是,他还是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