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难道不是刚才在那个有监控的房间里,随口说说的吗?
“不方便吧?”易念说:“你给我随便找个酒店门口放下就行。”
“不要紧。”连景山说:“我一个人住,家里有客房。非常时期,万一被人看见就麻烦了。”
说的也有道理,不必节外生枝。
反正连景山就在她房子里住过。
都是革命同志,都是为了工作。
“行吧。”易念说:“早知道我带两件两件换洗衣服了。”
这倒是个问题,但是回家拿,也很奇怪。
连景山想了想:“晚上你把衣服丢洗衣机里,甩个水,然后晾在房间里对着空调风口,明天一早就能干。”
“嗯,行。”
“晚上我给你找套睡衣,虽然不是新的但是洗干净的,先穿我的吧。”
也只能这样了。
内衣裤连景山是提供不了了,就算现买,不过水也不能上身。
不过晚上睡觉,里面穿不穿都无所谓。
就是这个话题有点尴尬,不能再继续往下聊了。
于是默契的两人都没有再说。
只是易念在心里想着,难道要放两套换洗衣服在连景山家里吗?
也不至于吧,今天纯属意外,应该没有再住的可能了。
连景山的房子是父母早就给买好的,三室一厅,一个人住。
一个主卧,一个客卧,一个书房。
他平时工作也忙,家里装修的很简洁,倒是不脏乱。
连景山解释:“上班忙一天回家也不想动,我请了钟点工,每周来两次打扫卫生。”
“挺好的。”易念说:“连队有空给我也介绍个阿姨,我现在租的那房子太大了,收拾起来也费事。”
平时上班没空,周末有案子也歇不了,好容易休息一天半天的,实在不想把大好光阴都浪费在收拾屋子上。
“没问题。”连景山说:“明天你跟老秦说一声,让秦阿姨介绍。在那一片,她认识的人比我们都多。”
两人说了会儿话,忙了一天也就各自去睡。
连景山还是很细心的,先去给易念拿了套睡衣,又说:“我卧室里有卫生间,晚上不出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