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
连景山伸出手。
易念莫名其妙,她在自己口袋里摸了摸:“连队你要打火机吗?我没有打火机。”
易念也不抽烟啊,哪儿有打火机。
而且平时,也没怎么见连景山抽烟,怎么这会儿想起来了。
“不要打火机,你的手。”
易念莫名其妙的伸出手。
连景山拿出刚才找保安要的碘伏棉签。
“被玻璃划伤了,自己没感觉吗?”
手腕上细细的两道血痕,血迹已经凝固了。
易念看了下:“哦,没事儿。”
连景山也没说什么,掰开棉签,一头棉球很快就被碘伏浸透了。
“你知道劝王沧澜,也知道劝沈听风,让他们注意身体,小问题也要重视,怎么轮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了呢?”
连景山用棉签在易念伤口上做了一下消毒,又掏出创口贴,一上一下,贴了两个创口贴。
“行了,今天不要沾水。”
“没事儿,真没事儿。”易念开玩笑:“连队,你一个大男人那么心细呢,还随身带着创可贴呢,还是小花儿的。”
别说,这俩创口贴上都有粉色小花,特别粉嫩少女心。
连景山也笑了一下,没说这创口贴是找酒吧现要的。
“当队长的,能不细心点吗?”
连景山云淡风轻的略过了这个话题。
“易念。”
“嗯?”
“下次再有这种事情,早一点告诉我。”
易念正在欣赏小花创可贴,闻言有点担心的抬头:“连队,我今天是不是吓着你了?”
今天她对这件事情的处理方式,更像是以前的梅姐,而不是刑警队的易念。
她已经离开天盛了,但那段时间,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自己就是梅姐。要把警校的一切忘记,融入天盛。
最好的演员演出来的角色,是沉浸进去,让自己相信,自己就是角色本身。这样,观众也才能沉浸投入的相信。
现在虽然抽身了一段时间,但有时候行为处事,难免还有痕迹。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