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他看向无限,眼神复杂:
“会馆超过一半的成员在那场袭击中殒命,大松馆长和他的几名亲传弟子,虽然侥幸生还,但都身负重伤。”
总馆长话音刚落,白牧便上前一步,朗声道:“总馆长,还有诸位长老。”
“昨夜一整晚,我们师徒四人都留在龙游市的住所,从未离开,更不曾去过流石会馆,与我们见过最后一面的是哪吒前辈。”
“哼!”池年长老冷哼一声,根本不看白牧,依旧死死盯着无限。
“传送门又不是摆设!”
“以你们空间系的能力,尤其是你无限,真想悄无声息地做点什么,谁又能发现?”
“谁又拦得住?”
他越说越激动,“还有什么好辩解的?”
“风息被总会馆监禁之前,接触最多的就是你们师徒!”
“先是之前的追捕,后来又是离岛,再后来又是江宁!”
“想来也本身不正常,就凭风息,怎么可能从你无限的手中逃脱,原来你们早有勾结!”
“有能力把他从总会馆严密监禁中神不知鬼不觉弄出去的,除了你们这些空间系的,还能有谁?”
“难道是我们这几个长老……”
“又或者,是远在蓝溪镇的老君,亲手放跑了风息不成?!”
他猛地指向那托盘里的弹头,声音如同炸雷:
“更何况,在流石会馆的战场废墟中,我们清晰地检测到了你无限的灵力痕迹,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白牧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向坐在一旁,始终面带微笑,一言不发的灵遥长老。
他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这个看似温和无害的笑面虎,此刻正悠闲地看着他们被推上风口浪尖。
那栽赃陷害的灵力痕迹,必定是灵遥的手笔。
“池年长老,您的指控太过武断。”
白牧沉声反驳,然后转向总馆长,“总馆长,既然大松馆长幸存,我们是否应该亲自去询问一下他?”
“作为当事人,他应该最清楚袭击者的身份。”
总馆长轻轻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