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
小远突然指着清脉瓶的瓶底,那里藏着个芝麻大的暗槽,正好能塞进他的“清脉小水滴”
。
手工刚嵌进去,瓶底“咔嗒”
弹开个小缝,里面躺着张卷成细条的蜡纸,上面用油性笔写着:“清脉核心在清脉站地下一层净脉室,需清脉瓶引动光流共振,钥匙为‘十六脉缠枝纹’——警告!
若光流浓度过5o,会引脉管脆化,脉管会像玻璃般碎裂,进去后必须盯着瓶胆光流,半点不能错!”
“是老郑的字!”
老人突然激动得拐杖戳地,井边的碎石溅了一地,“2o21年站停运,他把这蜡纸塞给我,说‘清脉是脉系的疏通剂’,我当时觉得他太夸张——现在才知道,他早算出黑服会来堵脉管!”
蜡纸被清脉瓶的光扫过,字迹突然变亮,在地面映出清脉站的路线图,“这纸要清脉光才能显全,黑服的固雾波打不透,咱们得赶紧走,晚了核心就被改造成堵死器了!”
穿棕色夹克的大叔已经把清脉瓶揣进怀里,瓶身的光流透过衣服映出圈暖光,像块会光的翡翠瓶。
“得去清脉站稳住核心,不然脉管被堵死,之前稳住的脉能、雾驱散全白费,聚居点的核心会断能,小太阳也会被固化残留裹成硬球!”
他往门口走时,清脉瓶突然“滴”
了一声,淡青色光粒在地面画出虚线,指向水井,“这是清脉路线,跟着光流走不会错,就像探脉指研究所、总脉指总脉站,它给咱们指净脉室的路!”
林薇薇突然把直播设备架在清脉瓶旁,屏幕里的画面突然扭曲:水井旁的脉管上,淡青色的清脉光正和淡灰色的固雾波打架,光流融掉的霜粒又被波重新冻住,像在玩拉锯战,“是固化和溶解的对抗!”
她声音颤,“清脉引子只够撑三十六分钟,时的话,光流会被固雾波冻住,到时候咱们连净脉室都进不去,脉管就被堵死了!”
小远突然把“清脉小水滴”
塞进我兜里,碎片贴着掌心能感觉到细微的震动:“哥哥,带着它!
刚才我把小水滴贴在瓶上,光流就没被冻住,肯定能帮它稳浓度!”
孩子的指尖沾着淡青色粉末,在我手背上画了个小水滴,那印记竟也泛着光,“要是你分不清浓度对不对,就摸小水滴,它会跟着对的浓度烫!”
我们往水井走时,清脉瓶的光流始终对着前方,光带在地面铺得柔缓,碰到固化霜粒就自动融化。
老人走在最前面,温酒壶里的清脉引子晃出细泡,偶尔往瓶里倒一点,光流就浓一分。
“这引子是用清脉晶粉和薄荷水调的,能让光流抗冻,”
老人边走边说,“老郑当年告诉我,清脉就像在冰里融雪,慢一点就会冻回去,这引子就是‘融雪剂’!”
刚靠近水井,清脉瓶突然“嗡”
地尖叫,光流瞬间缩成细束,对着前方的井台“扫”
——井台上的固化霜粒已经堆成小堆,淡灰色的固雾波正从越野车方向射来,光流碰到波,竟“滋滋”
冒白烟,霜粒融化的度慢了一半,“快躲!”
苏晴突然拉着我往旁边扑,固雾波擦着光流过去,地面瞬间结了层薄霜,“黑服的固化器已经开始工作,再往前,光流会被冻住!”
穿蓝色工装的男人已经摸出扳手,冲过去把井台旁的金属管扳弯,挡住了部分固雾波。
我们趁机往清脉站跑,霜粒粘在鞋底,滑得人差点摔跤——清脉瓶的光流偶尔会突然亮一下,提醒我们避开固化严重的区域。
走到地下一层净脉室,眼前的景象让人心沉:整个房间的脉管上都裹着厚厚的固化黑雾,像套了层黑壳,中央的清脉核心被铁笼锁着,黑服的两个手下正往核心上焊金属板,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