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麦子没坏!
还能给您做饼!”
频道里静了几秒,传来爷爷的笑声,暖得能驱散沙尘的冷:“好啊……等沙尘散了……爷爷等着吃小远做的饼……”
夜幕降临时,我关地窖门时,突然瞥见门沿沙地上有串陌生脚印——是作战靴的纹路,比我们的深,还很新鲜,显然是我们外出时来的。
我赶紧用脚扫掉脚印,心里却警铃大作:黑服小队已经摸到聚居点附近了。
睡前,我把备用铁丝和防潮布放进地窖工具箱,摸出对讲机轻声说:“爷爷,我们现了作战靴脚印,您那边也要小心。”
频道里只有轻微的电流声,像远方的沙尘裹着麦子的清香,落在寂静的夜里。
我知道,新的危机在靠近,但只要地窖里的麦子还香、小远还盼着做饼、大家还在一起,就总能在沙尘里,守住这缕暖人心的烟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