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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鲛珠是阵眼。
“鲛珠?”
无邪若有所思的看着阮稚渔,他知道鲛人有鲛珠,就是那个传说。
可是他总觉得,阮稚渔好像还有什么话没说。
谢雨臣挑眉,“小渔,还隐瞒了什么?继续说。”
他已经把书从吴清音那里拿过来了,看到了书里的话。
“这书上说,需要真正的鲛珠。
这个‘真正’,是什么意思?”
这下好了,五个人连带一个吴清音,站在阮稚渔对面,有一种当堂会审的感觉。
“小渔,你就说实话吧,要不然我们是不会让你去启动阵法的。”
胖子苦口婆心,张起灵默默点头,无邪,黑瞎子和谢雨臣沉默的盯着她。
“妈妈,你快说啊!”
吴清音也听明白了,她知道妈妈要做危险的事了,都有点后悔帮妈妈找到那本书了。
阮稚渔甩了甩尾巴,“好吧,还是瞒不住你们。”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鲛人的鲛珠并不是传说中那么容易得到的,需要…………”
“就是这样。”
阮稚渔摊手,“我觉得真没什么,也就是需要放点血。”
“那叫放‘点’血吗?那是四十九天!
还是心头血!
你有多少心头血经得起每天放?!”
无邪已经生气了,强忍着没有对阮稚渔大喊。
“无邪说得对。”
谢雨臣也是又生气又头疼,因为显然阮稚渔并不觉得这样做很危险。
“据我所知,心头血,不管是对于普通人还是鲛人,都是很重要的。
浇灌四十九天,你再厉害也不能这么造。”
张起灵点头,“不用这个办法。”
他们总会再找其他办法的,如果实在没办法,大不了就是再失忆一次,也没什么的。
他现在已经学会了记录,重要的事情他都记在本子上了,失忆了也没事的,他可以重新记忆一遍。
而且阵法启动了,也不知道那老祖宗能不能帮他,万一白忙一场怎么办?
阮稚渔想说什么,被黑瞎子敲了一下头。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我们是不会同意的。”
胖子在一边狠狠点头,这什么破办法,听着就疼,不能让小渔遭这罪。
阮稚渔默默捂头,“其实我想说,不是你们以为的那样,每天三滴就够了,而且我还能恢复。”
“你们不会以为需要一碗吧?还是说觉得我的珍珠对自己没用?就像那什么医者不自医?”
她纯粹是怕疼,要取新鲜的心头血,需要鲛人保持清醒。
从心口剖血,很疼的,所以她才犹豫。
但是她的珍珠可以治愈自己的,要不然她这能力不是白费了,只能治愈别人,治愈不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