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邪性?”
阮稚渔有些不赞同,“我觉得不应该吧?咱们也不知道事情的真相,还是别乱说吧。”
“阮阮说得对,不知全貌,不予置评。”
无邪也觉得胖子说的不是真的,“我说,你这都是听别人说的吧,谁知道是不是真的。”
“嘿!”
胖子不依了,“我听的千真万确!”
“什么千真万确啊!”
无二白进了帐篷。
“我说您帅的千真万确,二叔。”
胖子立马改口。
而阮稚渔却注意到了无二白身后的人,身材消瘦,一身西装,头略长,扎着小辫,戴着眼镜,还有耳机。
嗯,这人有点眼熟。
“介绍一下,这就是我请的高人。
刘丧”
无二白介绍道,“这是胖子,这是我侄子,无邪。
还有这个,是我们家小渔。
小邪的女朋友。”
“你好,刘丧。”
无邪伸出手想和刘丧握手,但刘丧却不搭理他,而是走到了阮稚渔身边。
“阮姐,原来你说的老公就是无邪啊?你怎么就看上他了?”
刘丧很是不理解。
阮稚渔笑笑,“刘丧,还真是你。
刚才胖哥念的资料,我以为是同名同姓的人。”
“不是,等等,你们认识啊?”
无邪这下顾不上什么别的了,拉住阮稚渔的手,警惕的看着刘丧。
胖子和无二白也好奇,阮稚渔便解释了一下。
“我和刘丧是在一次坐飞机的时候认识的。
当时他不太舒服,我就帮了他一把。
后来又遇到了几次,就成了朋友。”
刘丧摇头,“阮姐,你可是帮了我大忙,我现在还感激你呢。”
他的耳朵异于常人,总是能听到很多声音,在他的脑子里吵来吵去,总是让他很难受。
那次坐飞机,刚好坐在了阮稚渔旁边,阮稚渔见他实在难受,就送了他一副耳机。
那耳机是她特制的,刚好对刘丧很有用。
刘丧很感激,就罕见的和她聊了几句。
很巧,后来又遇到了几次,阮稚渔又出手帮了他几次,比如她卖的药之类的。
后来两人就成了朋友。
不过仅限于明面上的交谈,不是很知心的朋友。
所以阮稚渔从来不知道刘丧的家事,也不会去问,所以不知道他小时候过的这么惨。
就像阮稚渔只和刘丧提起过一嘴,她有老公了,但是老公忙,所以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国外。
所以,刚才那份资料,她还真的没往刘丧身上想。
而刘丧,也是刚知道阮稚渔的老公就是无邪。
“原来是这样。”
无邪松了口气,听出来了自家阮阮只是把刘丧当普通朋友,而刘丧也只是把阮阮当姐姐看,没什么威胁。
刘丧嫌弃的看他一眼,又嫌弃的看胖子一眼,嘟囔道。
“真不知道阮姐怎么看上你的,你个不着家的渣男。”
阮稚渔无奈扶额,“刘丧,别胡说,你不知道我们之间的事。”
“行吧。”
刘丧闭了嘴,转头又看到半靠在行军床上的张起灵,眼睛一亮,朝着张起灵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