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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邪小心翼翼的把手放到鱼尾上，入手是一片温凉，像玉石一样。
“是真的……”
无邪低声呢喃。
阮稚渔伸手抬起他的下巴，“当然是真的，我就说了让你做好准备。”
无邪看着眼前像月光一样的眼睛，以及不同于以往形象的阮稚渔，只记得自己这么多年经历的还是少了。
“所以，你是人鱼？”
无邪摸了摸她头上的贝壳和珍珠，又摸了摸她的耳鳍，一脸好奇。
阮稚渔抓住他的手，“是鲛人。
所以，你怕吗？”
无邪笑了，“怕什么？我女朋友是传说中的鲛人欸！
多酷啊！”
阮稚渔听得出来他玩笑般的话里的认真，心下微松。
无邪突然站起身，看了看阮稚渔的尾巴，又看了看她身下的浴缸。
“我觉得……我应该买一个更大的浴缸才行。
这个浴缸都装不下你的尾巴。”
阮稚渔的鱼尾有三米长，再加上她的上半身，这个在她人形时恰好够用的浴缸，在她的尾巴面前，确实是有点不够看了。
阮稚渔哭笑不得，她怎么都没想到，无邪的脑子里竟然在想这个。
而在接受了阮稚渔是鲛人的身份后，无邪的好奇心又上来了。
他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阮阮，据说你们鲛人族寿命很长，那你多少岁了？”
“你平时一直是人形，尾巴接触不到水，不会难受吗？”
“你的眼泪真的可以变成珍珠吗？”
“你们鲛人族不是都生活在海里吗？你为什么会到陆地上？”
“还有还有……”
阮稚渔忍无可忍，再一次捏住了无邪的嘴。
“你问题好多啊，一个一个来。”
无邪点头，阮稚渔放开手，开始回答。
“鲛人族寿命很长，我具体多少岁不能告诉你，反正你只要知道我早就成年了就行。”
阮稚渔瞪了无邪一眼，女孩子的年龄怎么能随便问。
“第二个问题，鲛人达到一定能力的时候，可以随时切换鱼尾和人腿，不会有不适。
所以，我是人形的时候，尾巴不会难受。”
“至于为什么要在这里给你看尾巴，确实是因为鱼尾还是适合在水里，在水里泡着，我确实会更舒服，所以我习惯了变化鱼尾的时候在水里。
但是其实我不用水也能变化。”
“第三个问题，鲛人的眼泪确实可以变成珍珠，要不然你以为你和谢哥，齐哥吃的药是什么。”
“等等！”
无邪打断一下，“我没听说过鲛人的眼泪竟然还能治病的。”
阮稚渔指了指外面透进来的月光，“这就关乎鲛人的种类了。
我是月华鲛人，可以借助月光的力量，以泪为引，可以治愈伤痛，恢复生命力。”
“但是落泪过多会使身体虚弱，需要沉睡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