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是打算将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处理掉?”
他的声音更冷了。
“还是打算,逼着她吞下一整瓶安眠药,死在你面前?”
轰——
闵祥玉感觉脑子里炸开了惊雷,她瞪大了眼,嘴角抽搐:
“傅靳年!你放肆!”
傅靳年嗤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无尽的荒凉与恨意。
二十四年前,他的亲生父亲,就是在他面前吞药自杀的。
“你那些恶毒的手段,我比谁都清楚。”
他盯着她,那眼神不再是冷漠,而是沸腾的、毫不掩饰的杀意。
“我告诉你。我现在,不是二十四年前那个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在身边却无能为力的八岁稚子了。”
“现在,谁要是再敢动我身边的人一根头发……”
他顿了顿,声音冷得能将人的骨头冻碎。
“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他死死盯着眼前老人的双眼,一字一句:“包括你!”
抢救室内。
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各种监护仪器的警报声此起彼伏,尖锐刺耳。
傅蕴躺在病床上,嘴边全是刚才吐出的暗红色血迹,脸色青灰,生命体征极其微弱。
楚绵迅速扫了一眼各项数据,拧紧了眉心。
氟马西尼注射液已经完全失效了。
现在唯一的希望,只剩下特效解毒剂——纳诺酮。
“纳洛酮。”她伸出手,对旁边的医生冷静地发出指令。
一名戴着手术帽和口罩的医生应了一声,转身走向药品柜。
他背对着所有人,从一个不起眼的盒子里,迅速取出一支一模一样的药剂,手法快得几乎让人无法察觉,然后才将它放在托盘里,递给楚绵。
楚绵接过注射器,推出空气,没有丝毫犹豫,将针头刺入傅蕴的静脉输液管中。
药液,被缓缓推入。
一秒,两秒……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
所有人都屏息凝神地盯着心电监护仪,期待着那条微弱的曲线能出现奇迹。
然而,不到一分钟,异变陡生!
原本已经昏迷不醒的傅蕴,身体猛地剧烈抽搐起来,幅度之大,像是要将整张病床掀翻!
“噗——”
又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涌而出,溅红了雪白的床单。
监护仪上的心率曲线瞬间变成一条直线,发出刺耳的“滴——”的长鸣!
“怎么回事?!”
“病人室颤了!快!准备除颤!”
张医生和其他医生全都慌了手脚,乱成一团。
楚绵有一瞬间的怔愣。
不对!
这绝不是纳洛酮应有的反应!
手术室内气氛沉重惊险,仅隔一门之外,走廊上的空气也仿佛凝滞。
周勤和傅七面无表情的站在一旁,拧眉看着面色骤然惨白的老夫人,眼底都是掩盖不住的痛恨。
这位老夫人,当年的所作所为,可让人痛心疾首。
若不是二爷还要调查亲生父母的死因,他们早就把闵祥玉这个鸠占鹊巢的老东西千刀万剐了。
邢鲲阴沉着脸上前一步,“二爷......”
“傅靳年,”
闵祥玉推开邢鲲,颤抖着身躯和傅靳年直视:“当年是你爸自己吞药,和我无关!你休想把这顶帽子扣在我头上!”
那个该死的男人!
该死的傅涟蘅!
他要山高水远的找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把她和年龄尚小的傅行丢在京城,抛妻弃子几年后回来,还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