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还挺会耍坏心眼的。”
白歆推了推自己的眼镜，成熟精致的脸颊露出几分会心的笑容。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白歆也像是放松了下来，身子舒展了一下，有些懒散的靠在椅子上。
如果不是徐牧森在这，她平时穿着黑丝的大长腿都直接翘在桌子上了。
“白姨你心眼也不少。”
徐牧森笑着回应。
白歆白了他一眼：“怎么跟你姨说话呢？”
“是白姨你先说我的，老师也不能欺压学生啊。”
“我是你领导，说压你就压你。”
白歆这会心情不错，还顺着开了几句玩笑。
徐牧森拿起桌子上的咖啡豆看了看，啧啧一声：“这咖啡豆不便宜啊，这人为了追你还挺舍得下本。”
“送给伱了。”
白歆摆摆手，他的东西，她真是看都不想看一眼。
“我也不太喜欢喝咖啡。”
徐牧森摇摇头，随手把这包价值上万的咖啡豆扔到了一边。
“等等，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吧？你怎么溜出来了？”
白歆这才反应过来。
“这不是为了给您送奶茶吗？”
“少来，第一天你就开始逃课了？”
“也不是逃课，反正在教室里也是学，我自己写程序也是学，没啥区别。”徐牧森坐在椅子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
白歆知道徐牧森肯定不是那种能一直安分上课的人。
反正大多数人上大学，尤其是这种计算机专业的，出去就是为了赚钱。
他现在就能自己创办公司，学习上看看他个人选择了。
每年都有不少学生选择创业之后直接休学的。
“都是成年人了，只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就行，但是你以后要是挂科了可别来找我。”
白歆也不多劝他，喝了一口奶茶。
没想到这种咖啡和奶茶的混搭还挺不错的，她看向徐牧森，目光微动，开口道：“不过以后遇到这个人也不用理会他，他这个人人品不好，免得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