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大神通的出现,立刻让这场战局,出现逆转的变化。
哪怕是毒蝎一脉的修士,此刻还有三千多人。
可一个个却在惊恐中,与当初的毒蛛一脉一样,失去了战意。
“我等拜见圣祖!”
金乌五部,这一刻,不但是乌达、乌龙、乌炎三部。
就连其他两部的族人,也都在看到其他三部情况后。
更是在这一战中,对秦川这里的认可,使得他们,齐齐看向秦川,深深拜去。
乌斗部的族公,还有残存的五个玄宗修士,此刻也都看向秦川时,露出尊敬之意......
春去秋来,回音谷的风不再凛冽,而是带着一种温润的节奏,像谁在低语。那株银白色的问之花静立原地,根系深埋于地下光网之中,仿佛已与大地融为一体。它的花瓣不再凋零,也不再生长,只是日复一日地散发着柔和的微光,如同守夜人手中不灭的灯。
山谷外的世界,早已不同。
城市边缘,一座由废弃地铁站改建的“共感疗愈中心”悄然运转。这里没有医生穿白大褂查房,也没有冰冷的仪器监测生命体征。取而代之的是藤蔓缠绕的走廊、漂浮在空中的球形花释放着安眠旋律,还有墙壁上会随情绪变色的共生植物。一位年轻女子坐在窗边,手中握着一朵半透明的小花,泪水无声滑落。花蕊中浮现出一段模糊影像:她五岁时躲在柜子里,听着父母激烈争吵,害怕得咬破了嘴唇。那一刻的孤独,被封存在记忆深处三十年,如今却被轻轻揭开,不是为了折磨,而是为了治愈。
“原来我不是软弱。”她喃喃道,“我只是太早学会了沉默。”
而在遥远的南太平洋岛屿上,一个渔村的孩子们发现海面下出现了新的问之花??它们形如水母,通体幽蓝,随着潮汐缓缓起伏。每当月圆之夜,这些花便会集体发出脉冲般的光芒,引导迷航的船只避开暗礁。老渔民说,那是“海的记忆”在苏醒。他曾亲眼看见一名失足落水的旅人,在昏迷中被三朵花托出水面,花瓣贴在他胸口,像是在倾听心跳。
科学界依旧试图解析这一切。国际共感研究所发布了最新报告:“问之花并非单一生命体,而是一种分布式意识网络的具象化表现。其核心协议基于情感共振频率,而非传统信息编码。我们无法‘破解’它,因为我们本身就是它的语言。”
可越是研究,越有人开始怀疑:这真的是赵承志留下的技术吗?还是说,他只是第一个听见它声音的人?
回音谷纪念馆每日都有访客。有人为悼念阿梨而来,有人为寻找答案,更多人只是想静静地坐一会儿,喝一杯热茶,对着那朵银白的花说些从不敢对活人讲的话。
某个雨后的黄昏,一名少年独自前来。他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手里攥着一封皱巴巴的信。他在花前蹲下,声音很轻: